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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們之間的,下半身和上半身 之一

I 關於下半身

 今天RAY一早來到家裡,照例,也是在和床爭執著我的所有權。

照例的拖著她進了被子,吃過「早餐」,才開始今天預定的練習。


褪去大部分衣物的她,穿上我的紅格子襯衫,但過膝襪還留在身上。對著晨間映射進房內的白光,站在窗邊成為剪影。 

新買的繩比我自己處理的好得多,材質好上一級。從雙柱縛開始練習起,慢慢找回順手感,經過兩三輪,最後用不太標準的後手直伸縛。

看著雙手被反縛在後無力反抗的RAY,跪坐在床上,心裡起了淡淡的……。於是有了寫在紙上的過程。

第一次讓她嚐試口交直到射出,不意外的她被嗆到。清理之後吻了她。

她間,「你不會怕那味道嗎?」

「不會,因為這是我的東西。」
「嗯。」
從背德的和不是男友的人交歡,進展到繩縛,被拍攝直到今天的口交。隨著身體的屈從,到意志的,對RAY而言我應該一直在帶給她新的經驗。即使我不知道最終會對她造成什麼衝擊,但我仍然忠實扮演著在她生命裡打洞留下印記的角色。
想不起來什時開始熱衷於「想要控制他人」、「使他人屈從」並且「被我剝奪」的狂熱。我有點慶幸的認為,BDSM讓我這狂熱有了出口。不算是肉體上或精神上的。
和RAY做愛時,打屁股、咬、捏似乎成為不可少,今天還試著緊搯著她的頸子。在穩定的迷離、狂熱狀態下慢慢撈過界,再回來,重複練習,慢慢突破對方的限度,我發現我是樂在其中,同時也充滿苦惱的。
這種樂在其中使我不介意對方的感受,但那層苦惱也讓我必須要正視對方。兩邊的拉扯,下場是不想醒過來的沈溺。
想起某那次酒碎中的迷離,我生命中第二次吻了男生,但其實完全是把對方當成少女。大概是處於類似的心理狀態?
或許今年也試看看,把自己偽裝成少女吧?
不過,這裡只是不負責的預告哦。

這是愛情

女生是怕寂寞的,而我又更嚴重的害怕寂寞。
我真的很不懂和自己相處,無論何時,
當只剩下自己的時候,便會顯得無助及焦躁,
像是跌入海裡,慌亂的只想要一個浮木,
沒辦法獨處,幾乎成了我的致命傷。
也許是獨生的關係,自己一個人的時間太多了,
我連與娃娃說話都不會,一個人的時候我總是安安靜靜的,
開著音樂跟著唱,打開網路找人打字說說話,
卻依舊免不了寂寞。
長大後,聽著父母親說著自己的小時後,
才發現…
小時候不常抱我,奶嘴期也很快就被拉掉不准吸,
懂事以前都在別人家長大…等等的小事情,
卻影響了我現在很多。
不常抱我,所以我現在很常需要抱抱,
沒有奶嘴期,所以我現在很喜歡咬咬男生,
不在家長大,所以特別想要自己的一個家。
最近過的很不好,情緒常常崩潰,眼淚就流個不停。
很努力的要讓自己重新站起來,
每天給自己打氣,給自己很多的深呼吸,
我才剛開始學習愛情,學習把對方放在未來,
卻有點被綁住,快要窒息的悶,快要死亡的痛。
其實我拿捏不到愛人幸福還是被愛幸福,
愛著G先生的時候覺得很幸福,
被G先生愛著的時候也很幸福,
但是,愛情,有多甜就能有多痛。
談戀愛好難,最近很深刻的體會。
可是很難,也要用力去相信,有他,我會很幸福。
吵架了,心裡埋了好多的不開心,
一見面就哭鬧,甚至在大馬路邊崩潰哭泣,
委屈說不出口,轉頭就走,
心裡又希望你來,希望你別走,
木頭如你,只會待在那裏,等我哭著過去…
抱著你,從哭到笑,還不是因為很愛你。
在覺得辛苦想放棄的時候,想起有一個人曾很溫柔的寵你,
在難過的時候,想起有一個人曾經說過要一起活得久一點,
這是愛情,在爭吵過後,還有想要愛對方的衝動。
為了愛情,得學會獨處,學會不怕寂寞,
在愛情裡為對方改變不是吃苦,而是淡淡的幸福。
還學不會,但我努力著。也希望你珍惜。
這是愛情。

屬於我的故事

剛開始了解自己的愛好後,才知道有哪麼多人也是同樣的喜愛。開始爬文瀏覽各網站論壇,才知道有那麼多好看的故事。
好喜歡看,喜歡到自己都動手開始寫,沒什麼天分靠著毅力也可以留下一堆字,直到現在依舊樂此不疲。有些文值得一看再看,有些事值得一直做下去。
被廣大的能人細細翻耘過的這片文田。花團錦簇,絢爛萬千。單一主題下變幻出各種的文采分類。奇幻的、恐怖的、文藝愛情的,連古裝穿越的也能。我都愛看,毫不挑食。
可寫的時候,有一種我始終無法能寫的好。那就是溫情管教類的文。
我實在腦補不出來先要很兇很嚴格的嚴詞重訓,然後還要馬上能溫柔親愛的安撫哄著屁股紅腫的小m的這種S。你讓我看再多的文,我也仿寫不出來,因為我的手會起雞皮疙瘩。沒辦法打字。
「欸~老獅,我跟你說一件事,你不要生氣喔。」小喵靠過來我旁邊,小心的跟我說。
「哦?說阿,怎麼了?」
「我知道你之前有叫我不要OOO,但是我今天……」又先斬後奏了。
怕我補斬了她趕快先承認嗎?眼神很無辜,縮的小小的小心的說。
「做了就做啦,不然怎麼辦。」我又補了一句「晚上打屁股。」
本來很高興的「YA」的小喵又抱緊我搖頭,「那老獅幫我去寄東西,好不好。」
我無奈的瞪了她一眼,她嘻皮笑臉的「好嘛好嘛」我頂不住。「東西呢?在哪?」
「在我包包裡!老獅最好了。」
我打開包包,疑惑的看著東西旁邊的東西。
「小喵,這是什麼……」一回頭看到滿地跳腳的她,我想大概跟我猜的一樣。
「我笨死了!我怎麼會叫你自己去拿!老獅~~」最後兩個音放軟到不行,因為我正把她往房間裡拖去。
她都把那間房間叫做刑房,因為有張床,床上丟滿了各種工具玩具。
「老獅~~你先去寄東西啦~~求你。」
「不行,要先打屁股。」
她嗚嗚嗚的自動趴好,屁股乖乖的翹了起來。但我搖搖頭。
「轉過來,跪好。」
沒有打屁股就算了這種事,今天是犯錯,該訓的還是得訓,即便我知道小喵最討厭被訓了。
劈哩啪啦的開火,逐條逐條的扳著手指開始點名。一共扳了六隻手指,每扳一隻,小喵就唉一聲。
而且最重點的是,「上次才這樣打過妳而以,這次不但再犯,妳還企圖用部分掩飾全部喔!膽子很大嘛!」我其實快笑死了,力保聲音不笑。
「嗚嗚,而且我怎麼會忘記證據就在包包裡,我笨死了!」
「是阿,你笨死了喵,趴好吧。」
她轉過去,被我扯下褲子,驚恐的抖了一下,但是不敢有任何意見。
工具啪啦啪啦的倒在她的旁邊,我拿起幾樣她都大叫「不要這個啦,太痛了!」我抓起野生藤瞪了她一眼「這是處罰!」
她泱泱的轉過頭去,然後因為第一下抽在屁股上的藤條哀嚎了一聲。
「痛死了!」小喵跳起來,摀著屁股哭哭。
「妳這樣子,我們今天會打不完喔。」
等她又趴好姿勢,我又揮起藤條,用一定的節奏抽著小喵的屁股。痛的她兩腳緊緊夾著熬痛。大約每五到十下會有一次閃躲,每次都在我殺氣的目光下又趴回去。更令她難熬的是,我還在教訓她,邊打邊口頭教訓,現在打的都還不算是處罰。
「好了,現在要正式來了,三十下。」
「太多了啦!二十!」
「妳怕痛就別犯錯,三十,自己數好。」
我抽出幾樣工具放好,有木拍,有皮拍,跟好幾隻的長短粗細藤條。我打算每樣工具輪流打五下,正好三十。
因為我不是在玩鬧,是打從心裡希望小喵能改掉這個壞習慣,是以我手下毫不留情,本來算輕通常用來當開場開胃用的皮拍都被我甩的呼呼有聲,伴隨她的哀嚎,還有屁股清脆的節奏響。
像是天樂。
又換了兩樣工具,小喵用手緊緊的抓著床單,不敢亂動一下,乖乖的翹著屁股挨打。第四輪換上有點硬的藤條的時候,看來已經累積到她痛感能夠接受的底線,叫的特別慘。二十下打完時,她整個人跳起來撲上我,用力的抱緊。
「求求你,求求你,別打了,痛痛。」
我搖頭,她哀怨的抿著嘴。
「三十就三十,妳早就知道會被打了不是嗎,那就沒有好說的。」
棉被拍上場,甩的臀波蕩漾。她把頭埋進了兩臂之間,屁股翹得更高了,這三十下對她來說不是挨不下,但也不是好受。對於不以痛感為樂,不特別愛SPANKING的小喵來說,這份量確確實實的是一頓處罰。
但「因為犯錯而被主人好好的處罰」這件事,我想她是愉悅的。
所以我更要執行徹底。
用木拍收尾,好讓皮面痛感能壓進身體裡,不至於到幾天不能坐,但是也能幾天坐著了就能好好感受。這就是我想要的。
好好記著,忘記了我會再提醒妳一次。
雲收霧散……不是,是處罰終了,我一手揉著她發燙的屁股,一手把她的頭髮揉亂。
「下次記得住嗎?」
「嗚嗚,會啦會啦。」
我從以就看故事,也寫了那麼多,我第一次,擁有了自己的故事。
因為,我擁有你了。

慾,春聯

正逢大年初一,中國人的過年,現在被稱為農曆或舊曆年的習慣,寫春聯。先不論回顧和許願到底應該用西元還是用民國記年的難題,至少春聯這事有了給自己寫字的藉口。

最近開始覺得真的和社會變的疏離,無業而不可避免的副作用,覺得人際建立的困難,可捨棄,可孤寂一人,但不想變得虛無主義。

在無明之中,尚有慾望牽引著我。 

回顧這一年,談了一次給自己成長和衝擊的感情。但只是某部分的開始。

年中真的開始接觸繩子,但比起自己預想的慢很多,應該說,很多年。從大學時代就渴望的,直到夏季才鼓起勇氣踏入麻繩行,似懂非懂的自己學著處理,學著簡單的綁縛開始,即使到目前也不敢說真的進入狀況。

開始對性別和女性主義產生興趣,而不止於過去根植於身體的性實踐,希望從看書中得到責任和解放。

 十一月認識RAY,開始另一段不妙的關係。

 十二月第二次吻了男孩子,答應開始在SINK寫日記。

 意識到不是可以任意縱慾的年歲,但慾求是不會消失的,從別的地方再萌生出來。
也許寫字是在漸漸平穩但孤單的生命中,慾的另一種呈現。

等待春天,也等待下一個階段的生命。

趁此謝謝SINK提供了一個「另一面」記錄的地方。

 最後給上兩個不成氣候的春聯,雖然想展現成熟的寫字,但鑑於至少三位女性評斷本人的字為「可愛」,我想還是放棄用字來偽裝自己很成熟這回事好了。

各位羊年快樂!

Queer Joy At the Corner of the Street

1.
  「把裙子穿好,我們去街上走走。」

2.
  至今我仍不知道是我控制著她,還是她控制著我。不管怎麼樣,這時相信與欲望相反的一端顯得比較好。在撕開一切之前,必須洗個澡、脫好襯衫、折好,連她委地的衣物也是,在你走向玻璃紙上的糖果之前,這並不煞風景。她懂得等待,她懂得欣賞這種等待,在我心中她是個好女人,儘管她並不相信。

  她站在房間的中央回眸看我,臉孔和身體都帶有一點僵硬,我想是因為她並不習慣這樣的姿勢、這樣的穿著。她什麼也沒說,我永難撫平的翻騰便將我帶到她的背後,我控制著我的腳,但我的腳並不是自由的,我靜靜看著那些她看不見的東西,她是這麼的美。

  「把西裝拿給我,」她叫我。

  我讓手離開了她渾圓的臀,那非常不容易,我將墨藍色的西裝披在她身上,她總是說,男裝沒有腰線,對她並不適合;但是她的乳房曲線,在不大合身的西裝翻領的烘托之下,總是得到特別的強調,那原是男性用以強調胸肌的設計,原該是領帶的位置被她的乳溝佔據,格外的令人窒息。

  「和你的短裙非常搭配,」我對她耳語,輕輕拍打她的屁股。

3.
  「想要幹我的話,就到樓下去把我要的東西給買上來,」她說的話並不容拒絕,二十分鐘前,我從泥濘的愛撫中抽身。那並不是毫無危險的,我需要冷靜我的情緒,特別是在這樣的夜晚,欲望隨時有可能走火變成災難。當我試著發動些什麼情感的時候她正忙著玩她的iPad,當我意興闌珊的時候身體的哪部份又不小心拐到了她,某種火藥味隱約的傳來。這是狹小的旅館,原該充滿很大的可能性,隔壁房間喧嘩的肉響、忘情的呻吟聲傳來,我覺得挫折,而她覺得無趣。

  「為什麼,今晚就只有這樣了嗎?」她半挑釁的質問著我。
  「親愛的我並不想這樣,但你剛剛看起來並不想的樣子」
  「要不要試試看?」

  下一秒,我閉眼欺身上前,心裡充滿了整治她的惡意,我擔憂那過度的熱情要從親吻中漫溢出來。

4.
  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隱藏著某種熾熱、不認輸的意思,隱藏在她一貫的看起來無所謂又有些輕卑的態度之下。我沒有回頭的走在前面,她的腳步聲踏在我的心弦之上,我非常緊張,我為她拉開了大門,櫃台的老舊電視機中傳來呆板嘈雜的新聞播報,我看了她一眼,她也看著我而踏出大門,我的視覺中殘留著她臉上的潮紅。

  夜晚很靜,皮鞋的鞋根在柏油路上踏出單薄的聲音,她勾著我的手臂,我們裝模作樣的用紳士淑女的步態在街上繞來繞去,彼此都知道真正的目的是什麼,她的短裙裡面什麼也沒穿。

  我看著她,她是緊張的,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將要把手伸進她的裙子裡去。我停下腳步,除了我的眼睛她看不見其他東西了,但一位神情苦悶、夜不安枕的老人此時拉開騎樓鐵門。

  我們裝作不在乎的繼續向前走,老人以一種打量陌生人的眼神看著我們。路燈照出一條小巷,我停下腳步,歪了歪頭,以肢體語言問她是否願意和我一起進去,她遲疑了。

  然後她進去了。

  在狹窄的羊腸小巷之間,我們疾行了一會兒然後瞬間停下,步行激起的喘息尚未靜下,「…要在這邊嗎」她的話尚未說完,我捧著她的臉然後吻下,她裝模作樣掙扎幾下…機車由遠至近的引擎聲空洞的迴響起又行至遠方…我從她的裙下抽回手指,她顫抖了幾下,我將濕漉的手指湊近她的嘴邊,她帶著奇異的眼神慢慢吃掉了我手上殘餘的體液。

  我們繼續走著。時有人與我們擦身而過,時時需要壓抑著想啃食她柔軟無依的嘴唇的衝動,她也挽著我,時而用她豐盈著某種情欲的眼神看我……那是一種奇異而致命的誘惑。

  我們在便利商店外的小巷停下,我們都需要小事休息,外面其實就是大街,零星的往來著外出買宵夜的人,日光燈照射著小巷的牆壁,我鬆開了她的手,她不解的看著我,接著要做的事情我是緊張的,萬一她不接受,也許會很難堪,但我有一種預感,她會接受的。

  我靠在小巷的牆上,解開牛仔褲的拉鍊,露出了陰莖的一部分。

  將下體裸露出來我是緊張的,能想像作為一個女人的緊張,她僵硬的看著我,我猜她也沒有想到在人來人往的街上我也敢提出這樣的要求,幾秒鐘前才有人經過但現在正是個好時機,沒有機車的聲音,便利商店是安靜的,沒有行人,規則則是我們以前就曾經說好過的。

  她有些遲疑,正在我的預料之中,一股狠惡之氣在我心中膨脹起來,我神色不善的向下體瞟了一眼,給了她一個眼神,那個眼神是一個讓她過來替我舔的命令。

  「如果你敢的話就舔,只有一下也可以,」上次討論的時候我是這麼說的,她說她會考慮看看,現在就讓我看看她考慮的結果了。

  幸運的是她並沒有讓我失望。

5.
  「把裙子掀起來,」在回房間的時候,開門前的最後一秒,我給了她最後的命令。她用一種無機質的眼神盯著我,那種想像著自己看著垃圾的眼神其實是會令她興奮的吧,那是常常在一些日本官能攝影師的作品上見到的複雜鬱結的眼神,老實說,事後想起來那比她的下體還要催情得多。

  在沒有攝影機的地方,她面無表情的掀起短裙,失焦的雙眼看著我的樣子,臉色帶有蘋果的潮紅。

  「我濕透了…」

  在我們徹底遺忘自己的身份和名字,齊齊沉入泥濘混沌的世界前,這是她對我所說的最後一句話。在這場遊戲中我並不知道最後是誰佔了上風,沒有她就沒有我,多年以前,我的好朋友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覺得是個理所當然、過度陳腐的概念,直到現在,當我開始了解那雙邊的辯證性的時候,我終於也為他念念不忘、虛言如蜂群的執戀所迷…

格雷的五十道陰影

此篇有電影微雷。
上周末,我和G先生去看了電影-格雷的五十道陰影。
題材算是特殊,網路上的好壞評參半,
說實話,我是帶著一點期待去觀賞這部電影的,
但看完,卻有很多莫名的失落感。

我只是個普通女孩,雖然對BDSM並沒有太陌生,
但也說不上專業,我倒是比較期待小偏的讀後心得XD
男主角格雷,雖然各項條件優越,
但在電影開始之前,我對這男生可是完全的興趣缺缺,
一直到他與女主角之間開始接觸,勾引,才開始被他吸引。
我是喜歡霸道的男生沒錯(笑
電影裡頭的格雷也不是個Sadism,他稱自己的狀態為Dominator
我覺得很貼切。但我覺得他很不專業…
電影裡面有很多情感拉扯的情緒,糾結在合約與感情之間,
進退之間,其實解讀的出這段關係並沒辦法像合約一樣,
即使鉅細靡遺,仍然是有相當多無法受控的元素。
格雷在安娜觸碰他的時候
‘妳必須遵守規定,不能碰我。’
‘因為我就是這樣的人!’
擬訂一紙合約,埋藏了太多的陰影無法解釋,
可以擁抱,可以做愛,為什麼不能碰?
明明渴望著,為什麼不敢?
明明想做愛,為什麼又提合約?
我有太多疑問,是我在劇中一直無法諒解格雷的原因。
也或許,因為我不是那樣的人,
對我而言,SM或者是其他,都建築在情感之下,
因為有情感,所以信任,因為信任,所以給予。
純粹的肉體關係,我無法投入。
我的情感,需要很多很多的認同與信任,
甚至在過程中,我會讓自己習慣服從,
就如同D/S的關係,需要你的命令,需要你的控制,也需要你的佔有慾。
必須認同自己,被對方認同,我才有存在感。
寧願,為你而生。心甘情願,屬於你。
片尾曲:Haunted – Beyonce 
On to you, I’m on to you 我就把自己 交付給你了
On to you, I’m on to you 我們彼此 託付給對方
Me, me, me 我 最真實的自我

溫情

文/Bunny

那天下午找她本來只是要聊聊彼此的近況,天氣很冷,她說想睡一下,但不好意思晾著我在旁邊發呆,我厚著臉皮說那我們一起睡吧。


她喝了點高粱進床,躺在她身邊的我可以嗅到她略甜的酒香,一起蓋著同條被子,開著電毯她仍呢喃著冷,褪去了上衣。


昏黃的燈光透過床邊的竹蓆映在她臉上,她閉眼寐了一會,我則撐著頭看著她的臉龐和露出的雙臂,男孩般的短髮和清秀的五官給了她一種中性的魅力和淘氣,她輾轉著,突然睜開眼問我怎麼不睡,口氣似笑非笑。


我們躺在床上閒談了一會,說她沒真正和女生好好做過,說到她喜歡過的那個女孩子,還有一些喜歡過她的女人。


我聽著她說,凝望著她的眼神和表情,一邊撫摸著她的髮。


「這種時候就很尷尬,好像不夠醉想多喝一些,但再喝又會太醉。」


「那就再喝一點啊,反正要睡了,醉也無所謂。」


「不行,醉了我話會很多。」


「我一點都不介意妳話多,我喜歡妳這樣。」


我輕輕撫摸她的手,將她原本微握的左手張開一根一根手指的撫觸著,她笑著說我的手好細,像是沒做過家事的手。


「這樣有種被呵護的感覺。」她說。


「我可以吻妳嗎?」我從指尖吻上她,用嘴唇輕輕磨搓掌心。


「這樣會想要……」


「我想要弄到妳想要。」


我慢慢的吻過她的手腕、手臂和肩膀、脖頸,最後才是嘴唇。


一段時間沒有吻過女人,我心神蕩漾,本想先慢慢親吻那柔軟的嘴唇,沒想到她旋即伸舌糾纏在一起。我們熱烈的接吻著,我脫去上衣,她則試圖脫下我的長褲未果,我笑著脫下,讓她隔著內褲撫摸我。


「我找不到……」


我愣了一下,大笑,將內褲也脫下。


「是不是男生第一次也都是這樣,會找不到地方啊?」她嘟嚷著,我們笑做一團。


我們互相以指與舌撫慰彼此,我貪戀著她呻吟喘息的聲音,圓潤滑順的身體,嬌小似男孩卻有著豐滿的雙乳,矛盾的充滿女性特質,衝突和反差感總是讓我更加迷戀。


她要我吸吮她的胸部,我能嚐到她泌出的乳汁,是母性的卻同時甜美而淫蕩。而後她咬住我的肩,在肩上噙出一個青紫的痕跡。


舒解完彼此慾望後,接吻時我搭上她的脖頸柔掐著,不算用力,僅是感受她脈搏的跳動。


「其實妳也是S吧?」


「啊啦,被發現了。」


結束後我們彼此都對這個意外抱在床上笑個不停,雖說是意外但一切卻發生的這麼自然,更有種身體界線打開後的解放與親密感。


很難得發生第一次就如此令人感覺溫情大於激情的性,或許因為我們本來就是友誼性大於愛情的情感。


我常常想起我第一次抱她,是在她下廚的時候,做著家務事時的她特別迷人,散發著光暈。我從背後環抱著她,靠在她肩上聞著她身上洗衣粉的味道。印象中她身上的味道總不是香水味,而是很生活的、母親的味道。


她是能夠讓人感到溫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