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春聯

正逢大年初一,中國人的過年,現在被稱為農曆或舊曆年的習慣,寫春聯。先不論回顧和許願到底應該用西元還是用民國記年的難題,至少春聯這事有了給自己寫字的藉口。

最近開始覺得真的和社會變的疏離,無業而不可避免的副作用,覺得人際建立的困難,可捨棄,可孤寂一人,但不想變得虛無主義。

在無明之中,尚有慾望牽引著我。 

回顧這一年,談了一次給自己成長和衝擊的感情。但只是某部分的開始。

年中真的開始接觸繩子,但比起自己預想的慢很多,應該說,很多年。從大學時代就渴望的,直到夏季才鼓起勇氣踏入麻繩行,似懂非懂的自己學著處理,學著簡單的綁縛開始,即使到目前也不敢說真的進入狀況。

開始對性別和女性主義產生興趣,而不止於過去根植於身體的性實踐,希望從看書中得到責任和解放。

 十一月認識RAY,開始另一段不妙的關係。

 十二月第二次吻了男孩子,答應開始在SINK寫日記。

 意識到不是可以任意縱慾的年歲,但慾求是不會消失的,從別的地方再萌生出來。
也許寫字是在漸漸平穩但孤單的生命中,慾的另一種呈現。

等待春天,也等待下一個階段的生命。

趁此謝謝SINK提供了一個「另一面」記錄的地方。

 最後給上兩個不成氣候的春聯,雖然想展現成熟的寫字,但鑑於至少三位女性評斷本人的字為「可愛」,我想還是放棄用字來偽裝自己很成熟這回事好了。

各位羊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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