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 2015 年 2 月 12 日

RE:那一年的欺瞞

這是一段已經落根的自己,用過往的自己,留給未來的自己的文字。

希望你,不要忘記。

那一年,我還年少,常為了一個人滿台灣亂跑。
當潛藏在心裡的慾望袋子被劃破了一個口子之後,就會流瀉。這個口子如果是正常的在本來袋子該有個口上,那就可以關上。可是如果是開在錯誤的地方,那就無論你想怎樣的束好,都會滲漏。
所以我以為,要找到我心中所要的那種影像,就得一直去找尋它。
在網路上聊了很久,我認為相識以熟後。我邀約了一個女孩F,去她所在的地方玩。請F帶我逛逛那個我只聽過沒去過的地方,也邀約她,與我共度一晚。
F給我的印象是活潑的,外向的,直白表達的女孩。感覺就像那個地方和徇清新的陽光,說話起來是溫暖的。相處起來也是。
印象最深的是在車站前的大圓環。傍晚時分,還是以入夜我記憶不清了。把行李放好在旅館後,和F想出去買點吃的。在大圓環那散步了很久,聽她說話,聽我說話,我牽著她的手,手心的感覺是滿滿的傾慕。
我很想單純而深刻的去描寫當時的心情。可惜我已經辦不到。其一是因為在我的記憶中,那段回憶是被美化到很美好的一個回憶。無論用甚麼樣的字詞都無法讓自己滿意。其二是我已經脫離的當時的年少,也就是回不去了。除了對當時的自己的作為帶著感嘆的搖頭以外,也沒辦法再多說甚麼。
和F一起回到旅館,她有自己的住處,但是今晚特地陪我住在這。明天一早我們都得回去,也可以說時良辰時短。我想我是焦急的。
不記得怎麼開始的,說了甚麼當作開場白也忘了。F在床邊彎下了腰,要我輕點,別太狠手。當然好,怎樣都好。我拿起帶來的工具,做著我最期盼的事,打屁股。
是的,我對F毫無其他的念頭,我只想打她的屁股,在那個夜晚。
我不是主人,也不是管教者。我只是一個單純的大男孩,眼前是聊了很多的日子,偷偷有點喜歡上的女孩。而且女孩也跟我一樣,是這個圈子的人。我可以展現出我最真實的一面,不用擔心她會用怪異的眼神看我。因為我還沒準備好,還沒有像現在這樣熟悉別人的目光,我還會怕,我需要支持。
光是我可以直白的對她說:「可以打妳的屁股嗎?」就已經是件開心的事。而她的首肯,我當時銘感五內。
也不能感動太久,她也是肉臀,不是鐵屁股。然後她說也該睡了,一起窩上了床,同一條被褥,做各自的夢去。
但我睡不著,似乎她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浪費睡覺時間。聊著聊著又讓她在床上翹起屁股,繼續拍打。這次她把臉埋進棉被枕頭中,低低的呻吟。十幾下後,她側開了身說:「好了,該睡了。」
我點點頭,躺回被窩中,忍不住抱了她一下。
後來她要考試,又聽說交了男朋友。一開始還稍微有保持連絡,但是也漸漸的淡去了連絡。
直到幾年後的某天,我從一個朋友那,得知了一個意外的事。
「你是她覺得,很不好的男主之一。」
我吞了口口水,有滿滿的苦味。
我無法求證苦味的來源,這問題不會在我的人生中有答案。
那一夜,為何不與我說?為何離別時,還要給我一個微笑?
是我不該牽她的手,不該抱了她,還是不該一廂情願的認為美好。
直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
那之後,有一段時間,我刻意孤獨自己,把自己丟在虛構的世界裡。真實世界裡的慾望,與我無關。表面上我自由,實際上被拘束著。
只有一件事,是一種體認,或是給自己的一個允諾。
從此,不要再去尋找,刻意找來的關係,不算是關係。只有不去尋找來的,才能是我能夠寄託的容身處。

那一年,我的欺瞞

那年,因為交友網站,我們重新聯絡上。原本的關係只是在學校裡見過面的朋友,那時我以為只要一個女孩,在床上合得來,能分享興趣,有共同話題,那 麼只要相處久了,我就能真的愛這個女孩。

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冬夜的西門町,儘管在網路上我們早已知道等一下就會探索彼此,我們還是先坐在一起吃著義大利麵一邊看著來往的路人,談著之前在學校的事,社團,家庭和對人生。

 吃完早餐,一起進了她說某家之前習慣去的旅館於,勾著她的手一起上了電梯。

進房後,她脫下外套,就一把被我從身後抱往。
有點豐滿形的身材,第一次抱住她感覺全身都軟軟的,很舒服。用舌尖挑弄她的耳朵的輪廓,舌尖冷不防的舔伸到耳廓中間的部份。呻吟聲開始在房內傳開來,我慢
慢的摸著她全身,再讓她轉過身來,一推就讓她倒在床上。

對於她的柔軟身體,總覺得應該好好疼愛她,做愛的過程大概是那幾年我最溫柔的幾次之一。

完事後,我們一起在西門町逛街,她接起男友打來的電話,用冷漠的聲音說話。後來的第二次,第三次約,讓原本以為是一夜情的情況有了改變。

一個月後她和男友分了手。現在想起來,應該讓這關係停在肉體上或乾脆終止。

後來,是我向她告白的。 

這段交往兩年的感情,讓我們愈來愈痛若。起因還是因為,我們終究不是像正常的情侶一樣,而是基於肉體、寂寞、想要陪伴,而在對方身上索求自己缺少的什。

某次做完愛,我們談到結婚,那些我們談了很久但最終沒有解決或面對的問題。她告訴我,我從來沒有真正的說,愛她。

我們明明知道在這段感情中只想在彼此身上找尋那根本不存在的凍西
。她對我的種種要求和限制,希望能得到安全感;我從肉體歡愛和約會中解除寂寞,天真的以為這就是喜歡和愛。

破裂其實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爭吵愈來愈多,最後在怒氣中大叫,我們分手吧。但即使如此我們也沒有乾脆的分開。我喝醉了,用著醉意到她家去見她。坐在她家附近的公車站的位上,我們知道彼此的關係無法再修複,但她仍用輕美的聲音安慰我。

 我知道我們彼此不能再這樣傷害下去了。 分開後,我用半年時間整理了自己,真正的讓這段感情過去。

 最近,覺自己慢慢失去和人相處的能力。同時,偶而會看著她的FB,或看著她的網路相本,猜測她的近況。也想起那一年,人生中的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