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ut Blow Job

文/卉

近來ㄧ篇論壇熱帖引起了我的興趣,內容是「資深媒體人談話節目自曝床第魚水之歡」。

她說到,自從她接觸床第之愛開始,她以為BJ是必須的過程,這種男尊女卑的感覺才讓她有感覺。想當然爾,論壇回文上是砲聲隆隆,ㄧ片訕笑。

看到這些假道學的回文還真想給它回一句「What The Fuck !明明心裡哈的要命,卻滿口仁義道德!誰礙著你啦?」

在接受A成為主人之後,自己覺得最大的改變就是對於BJ的觀感。

有時雙手綁在背後讓A按著我的頭不斷地進出我的嘴巴,而有時像是握著棒棒糖伸出舌頭
在尖端打著轉。漸漸的,我發現當我幫A做著BJ的服務時,下腹部也會相互呼應般的燥熱著,會有一種渴望同時被進入身體的念頭,當沾滿著唾液的肉棒刺入身體的剎那,更是令人興奮的大喊。

在這場S與M探索歡愉的遊戲裡,多數時候M是極為被動的,Blow Job則是少數能讓M感到有自由操之在我的片刻,當我望著A充滿著享受與讚許的眼神,感受到嘴裡的跳動,這是屬於懂得享受的人才有的快樂,男尊女卑又何妨呢?

莉莉絲情慾諮詢討論室

有網友問利莉絲;
『主人跟男友是不一樣的嗎?
還是可以視同一個人又可以是不同人呢?
如果不同怎麼能全心讓他調教呢?』

好像很多人都有相同的疑惑,我想答案也因人而異,不像考試,有標準答案可以參考,所以莉莉絲就把自己的一點想法分享在這裡吧。曾經我以為,主人就是主人,男朋友就是男朋友,雖然我從未同時擁有兩者,卻覺得這兩個角色是不可同時存在的身分。男朋友要對自己呵護有佳,主人則是要讓自己完全臣服在他的腳下,這樣不同的兩種角色,怎麼能同時集中在同一個人身上呢?

相反地,主人和男朋友分開的話,自己的兩種身分也可以完整的切割,平時收起真正的自己,作朋友家人眼中的好小孩,被主人調教時,就完全地釋放自己的黑暗面,把最真實的自己交給主人。這樣的生活聽起來很是完美。但缺點就是或許有男朋友的時候會有愧咎感,認為自己不夠忠誠與誠實,也會擔心受怕隱藏版的人生有曝光的危險。或著當自己所敬愛崇拜的主人有女朋友,身為奴的自己深知不能完全擁有、霸佔主人的注意力時,不可避免所產生的嫉妒,會把自己淹沒。

所以就莉莉絲來說,最後的選擇是主人和男朋友合而為一,就能不管在人前人後都坦率的作自己了。可是莉莉絲也遇過許多人無法遇到決定廝守終身的另一半也喜愛SM,就只能選擇就此收山或永遠擁有隱藏版的人生。

情慾道德觀

前天我和我的日本男室友理夢,以及我們共同的一位日本朋友正司一起出去小酌,然後就聊到男女關係一事。其實我一直以來都蠻驚訝我在義大利認識的許多日本朋友,不管男女,似乎都蠻能夠接受遠距離戀愛,並且維持許久。當然男生們不免還是會開玩笑說要出去找別的女生、甚至說想要和我一起睡。我一邊羨慕、一邊哀怨自己沒有男朋友,理夢直指著我說我明明就還有佑。

「佑不是你男朋友嗎?」
『阿…不是啊,你覺得我們像情侶嗎?』
「那不然他是…??」
『…就性伴侶咩…。』

這句話一出口,兩個男生一同驚呼說「原來你才是那個最惡劣的人!」。
等等,這樣子說不對吧?就因為我有性伴侶所以我是最惡劣的人嗎?

「啊…果然克利斯汀在美國住久了所以比較開放。」
『不是啊,這跟我在哪裡住的久,一點關係都沒有吧?我有性伴侶,但我單身,既沒有出軌、也沒有對不起誰,為什麼不可以?再說,你們日本才是性開放的國家吧?當初一直要我去跟男朋友發生關係的,也是我日本女生朋友在旁鼓吹。你想想,那時後我才17歲耶!』

老實說不只他們驚訝,連我也訝異他們對此的反應,更何況我性伴侶的對象還是跟他們同個國家來的人!我不知道他們對性的道德觀是什麼,但是一個單身、擁有性伴侶的人,比起一個有男女朋友、卻又到處捻花惹草的人,到底誰比較差勁?

恰巧有個朋友在臉書上分享了一篇,中國大學生寫信詢問知名專欄作家連岳關於AV女優的疑惑,以及連岳的回覆(註)。我想,在我們自己的性觀念尚未如此開放之前(或者就算已經開放了),難免對此也會有許多的疑惑:為何這些AV女優似乎沒有廉恥感?為何她們要去當AV女優等等的問題。

連岳的回文其實我覺得很客觀,而且其中也提到很重要的點,那就是「道德只宜律己、不宜律人」。或許以日本這種大男人主義為主,酒店、色情業蓬勃發展的社會,男人才得以有性伴侶的權益,所以我的價值觀套在日本人身上是不合宜的;反之,日本人被他們自身社會中的價值觀所限制,在遇到不同的文化觀念衝擊時,顯得特別無知。

有些人認為只要是結婚之前都算是單身;有些人就算結婚了他還是可以找到其他理由去滿足他情感上、或者肉體上的慾望,我們不是當事者,又豈能就我們所看到的表面去批判?

「 是的,你的肉體觀是錯的。你看A片了,想必你也手淫了,按你所謂的“肉體的忠貞”,你只能娶你的右手了——如果你不是左撇子的話。」–連岳

註:該文請參考 RainReader's Nostalgia: 一個大學生對A片女優的疑惑?為何她們不知羞恥?

一顆痣與一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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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取自

有次和朋友聊天,他提到痣的好壞不能由一顆便判別吉或凶,好奇
地Google了「一顆痣辨吉凶」便看到了這樣的話:

「當然我們不可以以一痣就來判斷人的貴賤貧富,吉凶禍福。」

「不要因為一顆痣就苦惱萬分。」

……

那一夜情呢?

就我心中定義的一夜情:像排演過後不管華不華麗的演出,散場後
便形同陌路沒有了。

這種故事有可能成為一篇一夜情版上的文章——在眾多故事之中勝
出的精選集;但也可能激情過後便很難再想起。所以在你或對方的
記事本裡,一戰成名,不管是什麼名。

年輕一點唸書的時期,情慾會控制我的念頭,並那麼做;現在依舊
會有情慾壓過理智時,但並不一定那麼做了。

前者就容易變成一夜情的結果。

我印象很深,有一次和網友約在MTV包廂做愛。一開始看著電影
的兩個人搭不上話;敵不動我不動。半小時過去,想想我再不動也
就不必動了,開口問她:「妳只想來這邊看電影?」然後不等答案
就開始揉她的胸。

過程中很享受、很刺激、也常常想到。她跟我說第一次給了男友是
怎麼不痛不癢的沒感覺,跟我搞卻是如何的爽,要我不戴套也行;
而不知對方是圓是扁就見面的感覺也很誘人:美好和不美好的都因
此放大。

另一種看對眼一拍即合的經驗我沒有過。因為基本上我不愛嘈雜的
地方,去了夜店也只是三五好友去喝上幾杯聊聊天而已,次數也不
多;加上一直以來身旁總是以男性居多。

除了視覺、觸覺、味覺,諸如此類有形的,腦子更期待一些什麼無
形的,將一個動作、眼神、一句話付予更深層來自相互了解後所建
立的意義,將原有的感受推往不同層級。

合用的舊情人在分手後成為固定的伴侶也不乏這個原因:在純粹的
男歡女愛中,多一些默契,更懂弦外之音。

當一次又一次意識到此事之後,便能在情慾襲來掩蓋理智時,適時
地踩住煞車。知道天時、地利、加需要的兩個人,容易在故事後便
畫上休止。

就網路這個媒介,不知道你有沒有一種經驗,是當認識一個人到某
種程度後,外貌、條件等就不會是你在意的事情了;或者說不會改
變已成型的某些想法。若同時產生了慾望,上床變成了一種過程,
而不是結束。

我說不定只是先為可能表現不好的一夜打預防針,再給幾次機會吧
?而其實,妳只會不介意地看我笑了笑,叫我練過身體再來吧……不
能碰觸身體的夜晚,就碰些別的吧。

@pelight

經前憂鬱。

曾經有個朋友告訴我,
她在三十歲前後時,瘋狂的想要懷孕。

她說那甚至不是一種思考,
而是彷彿身體裡有一個滴答的時鐘,
催促著妳的生理。

當然她後來沒有懷,理智畢竟壓過身體的催逼。
但我為自己的經前憂鬱找到一個解釋:
因為卵子的數目是有限的,
於是每次流血前,我的身體哀嘆再次錯過蘊育生命的機會,
於是我憂鬱。

其實我不清楚今天行筆會走到什麼地方,
特別是現在不明原因只想掉眼淚卻又欲哭無淚的狀態。

如果全部推給月經,似乎也失之公允,
畢竟過去幾週來,我的情緒一直不太平穩,
像被捲進了浪裡無可抗拒的載浮載沈;

或許還加以上週聽聞一個朋友過世的消息,
雖然只是點頭之交,但似乎成了最後一根稻草。

我不知道為什麼這件事情影響這麼深,
但我開始分裂。

對著不熟的人一切如常,
對著熟稔的朋友就開始恍神。
但不論我做了什麼,
一到獨處便化成更大的反差襲擊我。

我試著用一場激烈的性愛來抵抗,
但生理性的淚水驅趕不了心頭的烏雲,
甚且沒有安眠的效果,
一個小時的昏睡以後我又雙眼雪亮的清醒。

以前如果憂鬱,我做得到放任自己,
但這幾年我一直拿理智壓著,
現在連喝個醉死都做不到。
我有沒有想現在就去架子上挑一瓶來喝?
有,然後我想起明天六點得起床的工作。

於是我的憂鬱和理智不斷鬥爭,
我的意識和身體都成了戰場,
而我無能為力。

這並沒有樞鈕或開關,可以怎麼做了以後就怎麼好,
於是我可能明天睜眼一切結束、神采奕奕,
也可能夜半失眠然後浪頭捲著我繼續下沈。

只有想掉淚單純而唯一,
給我一首歌、一段話或是什麼,
讓我哭,讓我遺忘。
對潰堤的一種需要而已,
包括我的淚腺和增厚的子宮內膜。

撕裂

文/未央

「讓我來吧。」我輕輕對你微笑著說。

我將檯燈、房裡的日光燈全關了,
放出Glenn Gould演奏、巴哈改編的鋼琴曲。

編號是BWV 974。
接著我將衣服褪盡,窩在椅子上,點起了根捲菸。
頭髮遮蔽著我左半張臉,白色的煙霧飄散,捲曲;
我無意賣弄性感,但看著你的眼神逐漸輕柔,嘴角稍稍地上揚。

那年近冬,天氣稍涼,
房裡點起了蠟燭,光線透出不規則的琉璃閃亮。
我包起了小毯子,撒嬌地伸手說著:「抱。」
你張開手臂,低沈的聲音吐出:『來啊,抱。』
我鑽進你懷裡;看著我頑皮,你忍不住笑,捏了捏我的臉。

我總是傻傻地將自己撞得全身是傷,你看著我的腿,
無奈地說:『把自己弄得全身瘀青比較有快感嘛?』
用力壓了一下紫黑色,換來我大聲抗議哀號;
看著我嘟嘴,你疼惜地摸摸我的頭。

你不在的某天,不會下廚的我,為了帶一道菜去朋友家,在廚房手忙腳亂。
我將筆電放在桌上,帶著耳機,而你在skype另一端下指導棋:
『大蒜那些的先下去爆香。』
「沒有大蒜耶…有洋蔥!」

『…那就洋蔥吧…』
到現在我仍舊不記得你的炒米粉食譜,
只依稀記得要香菇沒香菇、要絞肉我只有肉片;
我在這頭慘叫連連,而你聽起來冷靜中帶點無言。
「第一道被清空的菜耶!」後來我興奮地抱著你說。

接著冬天,下起了雪,氣溫驟降;
與你激情而高潮的瞬間,我的叫聲突然成了痛苦的呻吟。
『怎麼了?』你看著表情扭曲的我,
「抽筋了,好痛…」
你無法抑止地大笑,一邊安撫著我,看著你笑也忍俊不住的我。

你把我當成孩子。
我任性地纏著你,你害怕我受傷而輕推了我一點,
但卻總不住我小聲地哀求。
最後,你終於肯讓我窩在你身旁睡了,

聽著你打呼的聲音,靠在你的手臂與肩膀邊緣,
因為這樣的幸福而暗自竊喜。
早晨我睜開眼時,你總是已經醒來,
抱緊我,讓我再賴一賴,接著趕我下床準備出門。

當初我什麼都不懂,怯生生地,
對自己的慾望只有入門,緊張卻想試探;
你抓著我的手往前邁了一步,巧妙地讓我就範,
即將高潮卻被迫停止前,半哀求地吐出主人兩字…
隔日,
「早安…」
你臉上帶著我無法形容的笑:『只有早安嗎?要叫人啊。』
我躲進棉被中遮住臉。『快點叫,叫了就親一下。』

「主人…」

『乖。』

在我失落時給我鼓勵、焦慮時安撫我,
相信我能夠達成目標,也陪在我的身旁。
你有我全然的信任。

我全然是你的。

剩下的一切,是我藏在心中的秘密,
拒絕被人竊聽、被人偷取而佔據。

『你曾經希望我愛你嗎?』某晚,你問我。
我不記得回覆了些什麼,但我知道有些感覺不一樣了。
或許我曾經默默希望過,但我並不期待著;
我想給你很多東西,不只是因為你對我的好,而是我想看你快樂。

但我知道不一樣了,我的能力也再也不及。
我暫時失去了自己,也失去了陪伴你的自信。

最後一次重播的鋼琴曲,我裸著身與你擁抱,閉上眼,享受最後一刻。
這曲子刻在屬於你的那片記憶,或許這雕塑終有一天會隨著時間腐朽。
是一個多深刻、或許帶有愛的,故事。

「讓我來吧。」最後一次的撕裂傷,由我來就好。

「卿卿如晤…」
我對你輕輕地微笑,落下淚來。

聽雨

文/Faith2010

雨聲隨空氣滲了進來。

現在大概是凌晨三點多吧,她猜,露出被子的肌膚摸來涼涼的,側了側身,慢慢睜開眼睛,看著躺在身邊的男人。

他的手臂也涼涼的,一樣露在被子外,沈沈壓住兩人中間的被子,不想驚動熟睡的男人,轉身滑出溫暖的被窩,冰涼的磁磚地板讓她忍不住吸了口氣。捻亮浴室的小燈,拿起梳子,一遍遍梳著傍晚剛洗好的頭髮,一一梳開糾結的髮尾,慢慢綁起辮子來。

一個人睡慣了,男人稍稍一動,馬上從好不容易要跌進的睡夢深淵中跌進更深的現實。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編辮子的手熟練動著,隨手臂伸展敞開的浴袍露出乳房。年輕富彈性光滑的肌膚,堅挺的胸形,還沒綁好長長垂下的黑色髮尾,鬆散覆蓋著白晰的胸。

這樣對鏡梳髮的時候,有幾個晚上男人也在身邊?她已經不大去想這個問題的答案了,如同今晚男人突然打電話來,說他正在離她住的地方最近的高速公路,正要下交流道。

什麼時候不再熱切期待男人的來訪呢?她也忘了。

男人說,他不許自己作不到的承諾,所以,從來也沒對女人說過什麼。當他們開始建立剝除言語的關係時,女人也不像剛在一起時喜歡寫信給他,彼此幾乎再沒說過幾通電話。

雨來得急,去得也快,除了滴滴答答零碎幾聲,幾乎聽不到其他回聲。

綁好兩根整齊的辮子,踏過冰冷的磁磚,回到被窩裡。男人仍然睡的很熟。躺回自己的那一邊,輕輕把頭靠在男人的背上。天還沒亮時男人就要開車走了,她重新閉上眼睛,試圖辨認,還有沒有雨滴潸然落下的聲音。

身與心的脫離

文/卉

在調教溝通的過程裡 , 曾與A聊到有關身與心分離的感覺
「當愈接近一個界線 , 在跨越的那一瞬間的身與心會是分離的」A這麼說著

但起初我始終不以為意

當我跟著A看過幾次B與C主奴的現場實況後 , A很清楚的知道我從畏首畏尾到心跳加速目不轉睛的看著這當中的轉變

「你會想這樣被人監看著嗎 ?」在某次觀賞後回程途中
當時的我並沒有否定 , 卻也沒給出很確定想要的答案
之後我們便討論到有關身與心是否會有不同步而分離的可能性存在

那一天 , A特地將我綑縛在客廳桌上 , 幫我帶上眼罩後 , 用上口舌手指與玩具 ,
一次又一次的把我推向快樂的懸崖邊 ,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在緊要關頭煞了車。
一片黑暗中的我 , 身體的所有感官感覺都被放大 , 刺激愈大而苦悶也愈深。
也不知這樣來來回回幾次 , 我卑微的央求著 , 只求A能快點放任我墮入那快樂的無盡深淵。

一個鈴響在我稍作喘息的時候響起 , 很清楚的聽見開門聲與招呼聲 , 但當下來不及多想 , 體內的玩具又開始狠狠的肆虐著

「想要嗎 ?」A解開我身上的所有束縛問著

我迫不及代的渴求著獲得解放

「那麼大方的展現給他們看吧!否則就此作罷!」當A解開眼罩把按摩棒交到我手上的瞬間 , 椅子上B與C的身影映入眼簾

此時此刻我終於體會到身與心分離的感覺

當下心理閃過的念頭是「怎麼可以這樣 ? 這我辦不到阿」
但奇怪的是身體似乎脫離了腦袋的控制 , 理智的琴弦在緊繃之後應聲而斷
面對著B與C的微笑 , 雙腿竟自然而然的分開 , 手也自動自發的操作著玩具並且揉捏著乳房玩弄著

那一瞬間我知道自己又突破了一道關卡

身與心的脫離只有那短短的一瞬之間 , 之後又再度結合 , 明確的追尋快樂 , 渴望
被那黑洞一點一滴的吞噬 , 原來我期待就這樣被觀望著 , 並且喜歡著。
「要告訴客人請他們觀賞你的表演阿」A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 而我也發囈似的跟隨著A說出那些我認為我根本不可能說出的話語

終於 , 我墮入的黑暗的快樂深淵 , 一次又一次的

事後想想 , 身與心的分離真不可思議 ,虛幻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

「會害怕嗎?」常常這樣問著自己

「會!我會害怕這種感覺 , 但我更害怕再也沒有這種感覺」這是我最矛盾的結論

愚人節

文/人夫

我從來不過愚人節。

只要我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愚弄人的好日子,何必非得等到這天呢? 身邊的人也都不怎麼重視這個節日,久而久之,它的存在感也就越來越低。

三月三十一日傍晚,
我一面跟網友通話,一面跟其他人傳訊,行有餘力還灌個幾篇水。
一如以往,盡情發揮我那「人盡可夫」的交際花特質。

聊天的話題是「試探」。

年輕的時候,非常在意喜歡的對象的想法,非得問個徹底,才會覺得舒服。
也許是為了面子問題,也許覺得這樣比較迂迴、比較有情趣,
總是喜歡用假設的問句去問喜歡的對象。

「如果我說我喜歡上妳了,妳作何感想?」
「如果我說我想約妳出門,妳會答應嗎?」
「如果我寫情書給妳,妳會喜歡嗎?會回信嗎?」

有位女性朋友對這種方式頗有微詞:
「你們男生很奇怪。不管用直接或者迂迴的方式提問,得到的答案都會是一樣的。  難道用迂迴的方式,被拒絕了,就會覺得好過一些嗎?」

我忘記當時我怎麼回答的。
但我確實駝鳥心態地認為:迂迴一些,若真的被拒絕了,我的心情會好過一點。

睽違多年,重新回到BBS上,我的心境跟過去相差甚多。
最大的差別在於坦然面對。

坦然接受「我不是對方的菜」的事實,被拒絕了,不會想刻意爭取或挽回什麼; 坦然面對自己的感受,喜歡的時候就說喜歡,想知道對方心意的時候就直接問。 少一點心機,少一點掩飾,讓一切更自然更流暢。

聊著聊著,另一個對話視窗跳出一個訊息:

「我愛上你了」

只花了不到十秒鐘,我就知道這是今年第一個愚人節的玩笑:

「愚人節快樂XD」

到了台灣時間凌晨兩三點,大部分聊天的對象都下線了。
號稱愛上我的這位網友,姑且稱她為L吧,也道過晚安去睡了。

我的睡覺時間還沒到,繼續在BBS站上鬼混,
看見一個既陌生又似曾相似的ID發了篇文章。
我想起來,這篇文章作者的ID,其實就是L在某處的暱稱。

文章的大意是說她愛上了擁有某個特徵的某人。
我相信這篇文章提到的某人指的是我。
這個特徵擁有的人不太多,而且L曾經對我說過,所以我想我沒搞錯。

這是愚人節告白遊戲的延續嗎?或者這是某種隱晦的真心話?
我打趣地反覆閱讀這篇文章,直到它在幾分鐘後被作者刪除。

又過了幾分鐘,應該已經進入夢鄉的L出現在線上,向我打了招呼。
我們聊天,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我應該去確認這篇文章是不是L寫的嗎?
我應該直接點破,還是採取迂迴的提問?
如果真是她寫的,我應該問她為什麼嗎?
要是她說只是玩笑,我該相信或者懷疑?
假設她說愛我,我該怎麼繼續跟她相處?
問清楚了,事情會變得更簡單或更複雜?
這一切可能後果,我已經都想清楚了嗎?
我是不是應該不再胡思亂想,讓它過去?
說到底,我是否被高明的手段給愚弄了?
問了自己這麼多,還要繼續煩惱下去嗎?

最終我選擇把一切簡單化,沒有提出任何問題。
假裝彼此心照不宣:我知道妳知道我知道但是我故意不說。

這不是什麼非得說破不可的事情,我也不需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然後,我舒適地享受我的週末,享受在愚人節被愚弄的愉快感受。

四月一日晚上十一點,
BBS上的愚人節戲碼還在上演著。

我想,我以後應該很難再忽略或遺忘這個節日了吧?

初戀

文/翊

早知道傷心總是難免的 你又何苦一往情深
因為愛情總是難捨難分 何必在意那一點點溫存
要知道傷心總是難免的 在每一個夢醒時分
有些事情你現在不必問 有些人你永遠不必等

學生時期的我們 總是青澀
只要能夠單獨的坐在一起 就會臉紅
牽起妳細膩滑嫩的小手 不自覺的
感覺得出來 連某個地方都有了反應

“欸欸….你知道什麼是口交嗎”
臉紅的妳這樣問

“我…..我不知道……”
心裡想著: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空氣凝結了五秒 冰凍的一字一句都塞不進去
“我……”
話未說完 妳已經覆上我的唇
妳的小手 不知何時在我運動短褲外
抓住我已經有反應的陰莖

“我上星期看了我哥哥電腦裡的A片…男生都說這樣很舒服…”
“妳….真的要這樣嗎……”
“恩….我想讓你舒服”

當妳用小巧的嘴含住我的陰莖
潮濕溫暖的舒服感湧上了大腦
第一次嘗試的妳難免讓牙齒磨到了我的龜頭
但是卻不能抵擋住我短短即將來臨的高潮

“不要再繼續了….我快要….快要射出來了……”
“沒關係…射出來….”

說完沒多久 不到三分鐘的口交
就在我第一次的口爆下
結束了

我驚訝的看著妳
全部吞下

“你的….那個….味道好重…..”
“嗯….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太久沒有….”
“你會覺得我太直接嗎?”
“不會吧….我也不知道…”
“那…..你會…..想跟我做愛嗎…..”
“我……..”

花了第一次的旅館費
做了第一次的愛
用了第一次的保險套

一個晚上的妳跟我
沒有極限的做
妳說妳想要我
妳想要全部的我
要我進入快一點 用力一點 深一點

來不及驚訝這一面的妳
我只有一直挺進我的腰
給妳高潮 給我高潮

我們利用每天下課到晚自習的時間
在學校各個地方做愛
在學校各個地方口交
在學校各個地方深吻
在學校各個地方愛撫

學校的每一處
都留下我們曾經親密的痕跡
妳濕潤的淫水
我濃稠的精液

直到期末考的前幾天

突然的 妳拒絕跟我在下課時見面
沒有說原因
電話不接
盡可能的躲避我的眼光
班上的同學都看出我們之間氣氛的不同

暑假開始的第一天
我不加思索的 跑到妳家樓下等妳
人去樓空……

我呆站在原地
腦海裡 一切的一切
飛逝的匆匆而過
沒有頭緒的

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心中的情緒
眼睛一撇
一封信 就這樣放在信箱中

親愛的公
這封信塞在信箱
我不知道你會不會看到
我知道你一定會跑來我家找我
如果你看到了
請原諒我的不告而別
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我只知道
我爸在大陸的生意失敗
回來也欠了別人很多錢
我媽還倒了別人的會
上個星期才跟我說我們要搬家
搬到屏東的親戚家裡住
如果還有相遇的機會
我會寄信給你
我愛你
我真的很喜歡你

愛你的婆

這是一封 只要看過瓊瑤連續劇
就幾乎必定絕對會出現的信
但是我還是不爭氣的掉下了眼淚

我已經忘記
掉了多少淚
失了多少眠

讓我記得的
是我們做愛的激情
是我們激情的呼吸
是我們呼吸的溫度
是我們享受那年夏天陽光的溫度
是我們無法抑制心中慾望的溫度
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