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猩猩點燈
既然是告解,我想說說一些在人生中讓我記憶深刻的事件,
與情慾有關的。
[第一次勃起]
印象中是大約國小四、五年級時,體育課換上泳褲玩水去。
發育早的女生,乳房已經可以在泳衣下看到微微的凸起。
因為在水裡嘻戲打鬧,
手肘一個不小心就碰到了當時喜歡女生的胸部。
突然,我覺得我的泳褲鼓起了一塊,
撐起的小小空間,感受著水在裡面流動,爽呀阿嘶。
所以直到長大後,當我看見在水裡打砲的A片,
那種感覺我還真能微微的感同身受。
只是多少會覺得硬起的肉棒跟水有點格格不入,
對於水中插入能夠盡興?還是抱持懷疑的態度。
所以一直以來,並沒有熱切讓這件事成真的衝動。
[第一次打槍]
我記得第一次打槍大概是國小五六年級。
某一天在課堂中間的十分鐘下課,
突然”偷聽”到班上幾個田徑隊的男生在講打手槍的事。
關鍵字是”用手搓”、”白白的液體”和”很爽”。
我不記得那時候我長毛發育了沒。
回到家裡洗澡時,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起我的小槍猛搓一陣。
約莫二十分鐘的光景過去了,我還是不見所謂的白色液體出現。
再歷經一段時間的奮戰不懈後,
突然小槍的前端有一種又癢又微痛,卻欲罷不能的感覺,
(有點像你被小黑蚊叮了後,
拿著指甲去在又癢又痛的包上刻上十字的感覺)
我加足馬力死命地搓,最後流出透明狀的東西,也許是他的眼淚。
來自小槍的OS:我還沒長大,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以現在的知識來說,可能只是搓出了不含精蟲的前列腺液。
[第一次看A片]
國小畢業前,有一天學校只上半天的課。
放學前有個同學突然賊賊地約我說:
「ㄟ,我家有我哥看完忘了收起來的A片,你想不想去我家看?」
我隱隱約約知道A片是在幹嘛的東西。
但那個資訊不易取得的年代,加上我家一直都沒裝有線電視,
只印象中有一次租到限制級的「金裝鬼打鬼」,
片中有女生在男生身上搖的畫面。
接著馬上就被我媽關掉怒斥:「這限制級的小孩不能看!」
(說真的我那時候真的不知道她在搖什麼鬼)
我當然是二話不說發揮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同學情誼,
陪他一起去他家觀賞。
背景是一台消防車,一個壯漢和金髮洋妞開始調情。
他們穿著亮面的防火衣,頭戴的帽子像是有探照燈的工地安全帽。
接著就是男生依著消防車的梯子旁,女生蹲下開始口交。
好大的一支槍!(Top Gun!)
那巨大的屌真是人生中的一大奇觀,
也替我打了懂事後自我感覺很大的預防針。
接著我和我同學做了一件
符合愛因斯坦一直在強調的curiosity的事:
我們走到他的房間,脫下褲子來,看看對方的屌有什麼不同!
(雖然後來我國中還做過一次這種事。
更酷的是那個同學說,他跟我另一個同學還比賽過看誰先打出來。)
[第一次接吻]
國一那一年,我開始談超越只牽手的純純戀愛。
當那年生日那天的到來,
我開玩笑的問女友能送我什麼特別的禮物。
然後我們站在學校升旗司令台的後方,
在我還沒有意識到她接下來的舉動前,
她將身體前靠,讓我們的嘴唇碰在了一起。
兩片嘴唇從緊靠到分開時的暫存狀態,讓我記憶猶新-
那彷彿用自己的嘴型,不自然的印上對方嘴型,
短暫停留的意猶未盡。
接下來的一整天,我不停的想著念著這種感覺。
終於等到學校課後的打掃時間,跟她說這個禮物她給的不夠完整,
藉此為理由又跟她好好的深吻了幾次。
我慢慢的從碰觸進階到懂得輕輕的含住她的嘴唇,
但那時候還不知道伸舌頭這件事。
[第一次襲胸]
除了國小結束前”西洋劇”(吸陽具)的洗澧,
上了國中後有時候我會到某個同學家偷看他爸房間的鎖碼台。
對於男女之間的事,除了接吻,也期待著進一步發展的機會。
國三時有一陣子和一個女生的感情打的火熱。
那時候為了準備高中聯考,晚上我們習慣會到圖書館自修。
在圖書館關門後回家的路上,我們會找一個暗處不停的接吻。
在我眼中她是一個綁著馬尾的文靜女生,
但當我第一次和她接吻時,被她伸進舌頭的主動弄的又驚又喜。
(等到你看完我的第一次,
你就會了解到我是一個靠女人啟蒙的嫰咖XD)
我們常常一吻就是忘我的二十分鐘,
回到家裡時還會被家人問今天怎麼特別晚。
有一次假日,我們一起到圖書館的二樓自修。
一開始大概只有四五個人同時在自修,
但當時間來到接近傍晚四五點時,更誇張到只剩我們兩個人。
我們先是坐著,開始在書卷氣息環繞中接吻。
不過坐著的姿勢其實有些彆扭,
不一會兒我拉起她站起來靠著牆,讓身體面對面忘情的接觸-
我感受她的乳房,而她被我的硬挺碰著。
我有點得寸進尺的,慢慢的把手放到了她的胸部上。
她沒有特別的抗拒,我一揉一放的開始摸她的胸部。
不久後我開始動了邪惡的念頭,想知道她能接受的極限在那裡?
我緩緩的將手從她背部的T恤內伸了進去,輕輕的劃著她的背。
摸著摸著,我讓手繞到了前面,直接隔著內衣揉著她的奶。
她還是沒有阻止我的意圖。
然後我索性用雙方解開了她的內衣,
(我甚至不知道我是怎麼辦到的)
我將手伸進因為鬆開的內衣與乳房間產生的空隙,
她有些顫抖,卻仍舊試圖專注的跟我吻著,
她的眼神有種含蓄,卻又任我宰割的感覺。
之後,我用腳輕輕的把她放倒,
順勢地扶著她讓她躺在圖書館冰冷的地磚上,
接著一把拉起她的T恤-
她的乳房在被推起卻未褪下的內衣下方呈現了出來。
那是一對已然發育的胸部,因為平躺,
乳房並非挺立的球狀而柔軟的圓形放射開來。
她的乳暈不小,卻有自然動人的美麗。
我用嘴含住了她的奶頭。
她被我這樣的舉動似乎喚醒了過來,
慌張的起身並拉下自己的T恤,扣上內衣。
空氣中有種拒絕情慾再恃無忌憚擴散的嚴肅,
後來我們沒有對剛才發生的事多說什麼,
我騎著單車載她回家。
[第一次被人撞見打槍]
不確定大家有沒有在冰冷的地上打槍的經驗?
那種冰涼與慾望呈現了一種矛盾,卻異常動人。
高中因為離家念書,偶而會在假日返家。
因為家人的活動地點大部分在一樓,
有時候我會在二樓冰箱旁的地上,大喇喇的躺著開始自慰。
我必須隨時注意老母上樓拿東西的可能性,
所以通常我會挑煮飯時間,來確保我可以盡情的發洩。
有一天在大約下午四五點,老母習慣開始準備晚餐的時間,
我在四角褲中掏出了我的東西,開始搓弄。
在有射意的時候停下來;接著再搓弄到有射意,
這樣反覆的過程有時候可以玩到半小時到一小時。
然後就在我專注於將自己的渴望隨著精液推到陰莖頂端的同時,
「你的手在幹嘛?」
我聽到老母在一樓往二樓的階梯上探出頭來對我說。
如果說突然從慾望的頂點摔下而粉身碎骨的感覺是什麼,
莫過於此。
我在把東西迅速收回四角褲後,匆匆的帶著尷尬躲回房間。
之後我爸媽並沒有因為這件事
而跟我上了什麼與健康教育相關的講座,
這件事,很奇特的成了像是我跟家人宣告我已長大的分野。
[第一次被上]
雖然說男生被上有點不符合常態,
但我的第一次的確是在對方主動的情形下失去的。
大一時的女友,因為工作上的需要會穿套裝和高根鞋。
當她第一次跟家人吵架而徹夜未歸借住”男生宿舍”的時候,
她的裝扮的確跟大一青澀的我顯的格格不入。
第一次借宿時,我們沒有太多親密的接觸,
各自一邊的擠在單人床上,背靠背等到天明的到來。
這樣的借宿經過了幾次的相安無事後,
她可能也開始對於四個同為上舖的房間,
若有人上演激情戲碼會是怎樣感到有趣。
某一天在深夜裡,她突然靠在我的耳畔說:
「我讓你進來好不好?」
我的腦子突然出現了跑馬燈:
“進來”這兩個字的意義是什麼?
該不會這個進來是那個進來吧?
真的是那個進來的話我要怎麼進去?
當我在這些閃礫的念頭中不安的同時,
我發現我的四角褲已經被褪下。
她拉了我肩膀要我轉向側身,
接著自己轉向用臀部對著我。
她一手抓著我的肉棒,緩緩的後靠,
讓自己被我插入。
我的身子像是自主性的前後抽動,
每一次都像是在確定這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
溫熱包覆;離開時的挽留;插入時的抗拒。
這種感覺有時候在久未作愛時會再次出現,
敏感的將身體感受送到腦門之中分析,
然後分析的結果就是被情慾所淹沒而喘不過來。
只是不同的,初夜是一個從未感受過的衝擊,
而其他的則是一個似曾相識的溫習。
——
想著這些第一次,好似翻開泛黃的日記本,
做為來到情慾交換日記的初章。
我叫猩猩,我知道地球是很危險的,但人獸交實在太嗨。
如果你真的擔心我的日記會缺交或不夠精彩,
請約我打砲,在那午夜零點零三分。
Eason在某一張專輯裡,
有著這麼一段叫 “Special Thanks To 3″的部分內容為下:
想感謝 每一盞亮著的燈 沒有留下我 一個人
只希望有那麼一刻,我能藉由文字告訴一個誰,
你不是,一個人。
將曾經哽在你胸口卻未能化作文字的感受,寫出來,
如同我曾在閱讀之中獲得的觸動一般;
或者,當你墜落萬丈的谷底而毀壞落寞時,
能看見猩猩點的微微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