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 2011 年 1 月

聽覺系動物

A片種類多元,先撇開各類型的內容,在我來分只有東方跟西方片這兩種。我曾經說過我對陽具大小並沒有特別的偏好,可能是因為我在第一次破處後沒多久便得了膀胱炎;那種實際上沒有尿、卻不斷被尿意侵襲,而真正有尿意、卻又隱忍不住的痛楚,我實在忘不掉。醫生當時是告訴我,可能是性行為的時候陰莖插入的太裡面所引起的。導致後來當我每次看到西方男人的尺寸時,下體就反射性的開始一陣痛楚。

所以我挑A片,幾乎不會看西方的。不單單是那大的嚇人的陽具倒我胃口,還包括A片裡的老外女人的叫床聲會讓我性慾全無。

雖然說另外一類為東方的A片,但實際上我也只看過日本的而已。床上,我實為M,每每聽到日本AV女優那種帶有被虐待的淒涼叫床聲,我會有身歷其境、好似自己在其當下,被使勁的蹂躪似的。我不需要看到畫面,可是當我閉上眼睛聽著聲音的時候,便可以感覺瞬間的爽快。

和T同居時,我曾經因為在隔音不好的套房、怕被鄰居聽到,而不敢放聲的叫;為此,還和T吵了一架。他說他是個聽覺系的人,唯有聽到我的叫床聲,他才能感受到快感。我不是不能理解,其實對我來說也是一樣;即使我多麼不喜歡口交,但是當我在幫男人吹的當下,如果聽見那些許的喘息聲,反而比直接做愛更能另我達到高潮。

我想,屬於聽覺系動物的人,或許,比起視覺系的人,在床第間更容易能夠備取悅吧?

RE: A片啟蒙

哆啦A夢 資料夾

看了大家的A片啟蒙,我也想來說說自己與A片的故事。

自從在 告解文 提到的第一次在國小看了金髮的消防車大戰後,對於這個「成人」世界的好奇心就不停在尋找奔放的窗口。

我記得上了國中後,聽家裡有接有線電視的同學每每提到深夜總是有不少露點的激情節目,那時也沒有所謂的電影分級,好像滿相信12點後未成年的大家都會乖乖上床睡覺。

加上我記得早期的鎖碼台是不需要解碼棒這種東西的,我恨自己沒有恭逢那個百花齊放的年代XD。有時候會到同學家玩,總是藉故想待的晚一點,愈接近12點你會發現大家都穿的愈來愈少,電影台的片子也口味愈來愈重,但總是沒辦法待到超過12點的「成人線」就得乖乖回家。

我還記得有一次,我們幾個人在同學C家坐在沙發上看著三級片,C卻偏要待在可以由窗口看見電視的小房間一個人坐著,假裝跟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我們幾個對於這樣的情況感到十分詭異,當眼神交會溝通過後,達成默契就起身衝到他的小房間看他到底幹嘛,他緊張的明顯做了拉起褲子的動作,接著轉過身去背朝我們大叫說:「幹嘛啦!」不待他解釋大家協力拉下了他的褲子,只見類似小YG之類牌子的白色內褲捲成一條線狀,停在了大約他的屁股二分之一山腰的地方。沒錯,他真是天真的以為邊打槍邊聊天不會被我們發現!

之後鎖碼台變成需要解碼棒才可以看得到,12點後的露點節目似乎也不再是那麼多,所以我開始轉戰另一個同學家。他爸房間內的小電視總是接著解碼棒,所以有時候當他爸外出工作的假日,我就到他家待上幾個小時。通常我去的時候是由他把風,好讓他在外面看老爸會不會突然回來,而且心照不宣的通常會在房間裡放上一包衛生紙,所以眾所皆知的 三寶 (彩虹、星穎、新東寶)回憶也在我心中深植。

一直到高中念書,從解碼棒我進階到了另一世界之中- 錄影帶A片。我記得不知道是學長還是誰流傳下來的「公開秘密」,由於我是住宿生,在我們學校宿舍的隔壁一條街上有一家錄影帶出租店。外觀看來極其平常,但裡面卻有不少的好東西。A片通常不會擺在出租架上,所以你必須說出「通關密語」才看得到東西。(甚至後來我們還開發了另一間錄影帶店,但這間的老闆比較龜毛,有時候會查身分證,而這間的A片則是放在一個在可以推動的影帶架後面的小房間。)

一開始聽說的時候我並不是太相信,甚至擔心自己青澀的外表會被老闆大罵這個只租給成年人喔!但看到室友外出後帶回來的戰利品實在受不了誘惑。有一天我鼓起勇氣,走到櫃台,忐忑不安的說出:「老闆,有火山的嗎?」老闆先是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習已為常的,從櫃台下方抱出了一箱感覺像用盜拷的錄影帶,連上面的字都像他自己寫的!年代久遠我已經記不得這些片子到底有著那些名字,只知道沒有截圖,沒有劇情簡介,一切靠你的手氣!跟現在的刮刮樂有異曲同工之妙。

所以我會在假日回家前先去租個一兩片,半夜等到父母都睡的時候,開始看看這次的手氣到底如何,真是激情又冒險的高中時光!想到這個我不得不提有一次,當我在看火山「噴射」看的正起勁的時候,突然畫面就不見了,接著聽到錄放影機卡帶的聲音。我心想完蛋了,被老爸發現我看A片還卡住弄壞錄放影機我事情就大條了。我索性拆開錄放影機的外殼,用暴力取出了卡住的錄影帶,有一大段的帶子就像你在緞帶舞中看到的那條差不多的感覺。慢慢的我把它捲回錄影帶中,然後蓋上錄放影機的殼子。

隔天我故意在老爸看到的時候把正常的影片放進錄放影機然後說:「老爸,這機器好像怪怪的」;然後把片子還到出租店的之後,我只能說下一個租到這部的人手氣可能真的不太好。

高中時期除了租A片,我們寢室還有一個良好的風俗- 不定期的集資去購買新出的色情雜誌、寫真集,或者是一些像墨水噴過頭、整本都黑黑的小本A漫傳閱。有一次突然有人發現雜誌的內容少了一張,就在大家找兇手的時候,有一個人正從浴室滿臉爽意的走回來,拿著雜誌的人打開到那一個缺頁的地方對著最有嫌疑的「他」,他笑笑的從口袋中拿著一個折成四分之一的大小的紙張攤開說:「嘿嘿,在這裡啦!」接著是被大家一頓的狂毆。

上了大學有了電腦、網路,資訊開始爆炸起來。那時候我們學校有一個A片的集散地,光用網路芳鄰不需要下載就可以進行試看的動作 (有時候根本就是直接看不抓回來)。而且架設這個集散地的人真是佛心來的,他知道資源分享的強大,所以他甚至還有開放的資料夾供大家上傳,最後他會好好的幫大家分成各式各樣的類別,就這樣的良性循環。要emule嗎?免;要bt嗎?免;要免空嗎?都免。

但不同的是以前光是有A片看就硬的要命的「他」,也慢慢的培養出審美觀,和評論劇情原創性的能力。所以雖然我也如一樣偏好沒有馬賽克的A片,但如果是劇情夠有FU,我想我還是會願意好好珍藏一下。所以常常心血來潮,還是會情不自禁的去尋找 SOD 又出了什麼有趣的影片。

再來講到A片,我想不得不提一下獸皇系列。對於這種影片我稱不上喜歡或討厭,純粹就是好奇心使然。但我總是對於把馬、狗、或其他族繁不及備載的動物們生殖器放入嘴裡或陰戶裡的女優感到無限的景仰。但這麼說好像有點自打嘴巴,因為我也總是進行著人獸交的社交活動。

最後,若要說這幾年最深植我心中的一個女優名字,我想我會把票投給「持月真由」,雖然有的人覺得她沉默地像條死魚。

對了,最後的最後,我也需要有人留電話給我呀!

@pelight

我的性成長史(2)

  記得去年應該是寫過(1),看完那那的A片啟蒙,來寫個(2)好了。

  這次要提的,是在我青春期也占了一席之地的……H-GAME!

  H-GAME的「H」,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指的是變態這個字(hentai)的H,也就是俗稱的成人遊戲。小時候,呃……我到國中才開始有一台386,高中才踏入H-GAME的世界,所以嚴格說起來不能算小時候。那個時候,有一些好同學,總是會有辦法弄來一塊大補帖,裡面就有一些看不懂的日文遊戲,只知道不停的亂選亂選,好看的圖片就會出現。

  那個時候,電腦還放在客廳,想要玩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得趁沒人在家時偷偷摸摸的玩。用的也不是光碟,而是現在不再出現的5-1/2大磁碟片和3.5″磁碟片,容量分別是1.2MB和1.44MB的樣子。後來有了光碟機,可以裝的東西更多,圖片的品質也就愈來愈好。當然不能和現在的網路成人物相比,不過在那時對我們而言,這些是很具震撼力的好東西。

  當時,在一些雜誌還是同學間口耳相傳的訊息中,知道有一種東西叫9801,是日本才有的電腦,上面有很多好物。然而,自始自終,我都沒有看過或是摸過9801這玩意兒。所以,理論上來說,我玩的第一款H-GAME,應該是那時從盜版補帖上找到的日文遊戲才對。不過,很意外的不是。我的第一款H-GAME,是台灣正式發行的一塊麻將遊戲,《麻雀幻想曲2》:

  沒有記錯的話,這好像也是前幾款在台灣正式發行的H-GAME之一。那時候偷偷摸摸的買回家,興奮憑著對麻將一知半解的知識開始玩,不知不覺就玩完了。劇情對我來說是很成人沒錯,某國公主憑著火辣身材,高超(?)牌技,招募夥伴打倒敵人,奪回王位。

  但很奇怪的是,應該看起來是很火辣辣的CG圖,衣服該少的都沒少,該露的都沒露,有幾張甚至有精液出現,結果還沒沒看到什麼,令我百思不解。直到我重新翻了一次遊戲的紙盒,才找到一張回函,上面寫著如果要看完整版的圖,請把證明自己已滿十八歲的身份證明和回函一起寄回去,換真正十八禁的圖檔。

  當然,最後我還是沒有寄回函,因為我怕寄了我家長輩的身份證明,回去會被打個半死。不過,雖然什麼也沒看到,這確確實實是我第一款H-GAME。後來也在網路上找到更火辣的麻雀幻想曲3,也算是圓了小時候的夢想。

  後來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一款戰略遊戲《聖少女戰隊2》。

  

  一樣在台灣有正式發行,不過這次是拿同學買的來玩。因為是戰隊,所以理所當然的有五個女角色可以H,呃不對,是可以當一同作戰的夥伴。女角色的類型算是蠻齊全的,有校園偶像歌手,巫女,青梅竹馬,學妹,和傲嬌太妹。至於男主角……完全沒有存在感,所以就不提了。類似天使帝國的戰棋式遊戲在當時算是很新鮮,也算是有點劇情(雖然乏善可陳)。而且重要的是,這次玩的遊戲,CG真的有露點了!之後出的3我也是在網路上找到的,遊戲性還是一樣的糟,但CG比前代更H就好,遊戲本身不是那麼重要。

  接下來要說的,就是一款重量級的大作了,甚至應該會有人很奇怪,我怎麼沒有一開始就把它拿出來提,那就是鼎鼎有名的《同級生2》。

  《同級生》在台灣應該沒有發行,但2卻是發行了繁體中文版,沒記錯的話,當時算很有名氣的遊戲。記得原名應該叫《NANPA》,也就是日文的「搭訕」之意。劇情就是一樣沒什麼存在感的主角,在校園裡不斷的把妹把妹把妹的故事。

  說到這款遊戲,就真是典型的後宮作品了。光是我記得的部份,就有妹妹、青梅竹馬、人氣玉女、老師、護士、人妻、OL、後母、眼鏡娘等等,你想要的類型幾乎都有。純對話類型的遊戲,進行方式就是不斷的對話再對話,根據每次對話選項不同,會有不同的劇情發展。那個時候根本沒心情慢慢的玩,所以是靠著電玩雜誌上的攻略,快速的把每個女角色都攻略一次,然後就開始看圖。所以對劇情本身沒什麼印象,反而是後來在租書店租到《同級生2》的輕小說,才對劇情有所瞭解。

  接著時間再往後推移,很多國產遊戲都慢慢出籠,金瓶梅,玉蒲團都有改成遊戲,脫離了日本H-GAME的時代,不過反而沒令人有什麼印象深刻的作品。隨著尺度愈來愈寬,隨便一個電腦賣場都可以看到有著真人照片的成人遊戲專區時,青春又偷偷摸摸的H-GAME時代,就隨之結束了。

A片啓蒙。

那是網路還不普遍,A片來源就是彩虹頻道,
路邊還看得到在賣解碼器的年代。

也不記得是怎麼發現這個祕密的了,
但是我知道爹娘房間電視櫃的抽屜裡,
有這個名為解碼器的東西。
只要接到電視上,彩虹頻道就不只是跳動的線條。

那個時候,A片遠沒有現在來得大膽,
題材也不像現在稀奇古怪。

很多時候只是女孩子穿得比較少走來走去,
或者洗個澡、再坐著回答一些性的問題,
像是幾歲失去處女啦,喜歡什麼姿勢之類而已。
即使真的演到床戲,男女優的臉看起來也還是溫良恭儉讓,
況且馬賽克依然上得牢牢的。
(後來才曉得當時很多A片都不是真的做)

而大致上,我的心情也跟看探索頻道差不了多少,
只覺得:喔,這就是A片啊。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一部無碼、
女高中生穿著制服被強暴、
男女主角的表情看起來都非常真實的片子。

跟現在相比,強暴、制服這種題材真的少見多怪,
真槍實彈也是一般菜色,
但是對那個年紀和那個年代的我來說,
這部片就成為印象最深的啓蒙片。

又過了一段時間,
(那時候也沒有什麼地方去查這些訊息)
我才因為看到東京情色派這個節目,
知道了演出的女主角是當時鼎鼎有名的飯島愛。

這部片對我影響有多深呢?
從十年後、飯島愛意外離世之後,
我還去把該片搜索出來重新載到電腦上,
應該可以稍微說明一二。

千禧年時,飯島出版柏拉圖式性愛的當下我沒有讀,
前兩個禮拜巧合在網路上看到,我隨意的開始看了開頭,
但她在書中對自己的誠實,讓我一頁一頁看下去。

不管她拍A片的理由是什麼,她給許多人帶來過一個美夢;
但她自己活在夢背面的現實中,
只有透過比夢更像夢的方式痲痹自己,才能繼續走下去。
當那個捏造出來的真實無以為繼,她的生命也走到盡頭。

我想,如果A片是我們追求性和身體的投影,
那A片演員就是那個投影幻滅終末的反射。

哎,結果這篇日記說明了我的年代久遠,是老人一枚……

性。別之外

文/你看看你

我是一個異性戀男,即便經過這個「事件」之後。

大學時代我偶爾會在閒的發慌,
又或者在精蟲上腦的時候,上聊天室或BBS待著。
我不確定是不是有「男性」有過與我同樣的想法- 
若肛著同性/雙性戀的男性時,
我的下體受到擠壓的興奮感會不會變的與性別無關?

所以我在BBS成功的邀約到一位男性,
一個有女友的男性。
他告訴我曾經幫學長按摩的過程中,
主動拉開學長有反應的褲襠,然後口交起來。
從此開啟他不為人知的禁忌生活;
反倒談及與女友的性事時,
不見他在描述與學長的禁忌關係時發亮的眼神。
我們約在租處的樓下。
如同他就讀的「教職體系」大學一樣,中規中矩的長像。

然後我的心跳如同預知並引領待會要上床的女性到我房內一樣,
忐忑卻無不安。
在他答應見面時,已經告知我他會準備好需要的東西,
包含保險套和潤滑液,要我準備好身體就行。
進了房門大約是接近傍晚的時間,天還亮著。
他要我拉上窗帘、關上燈。
可能是早有默契知道我們各自需要的東西,
我問他是不是要直接開始?

他則是禮貌地說:「你先去洗一洗,然後我幫你舔吧!」
我進了浴室局部清洗了自己的下體,
在淫糜的氣氛之中,它有些充血。
我穿著四角褲走出浴室後,隨即坐在有扶手的電腦椅上。
接著他跪下,用上抬的眼神看著我的肉棒,慢慢的開始吞吐了起來。
我沒有因為他的性別感覺特別的興奮或不興奮,
那就像是一場性愛的演出,我們各自取悅著。

不同於以往被「女生」口交的經驗,他偏好在吞吐幾下後,
改用些微較女生粗糙的掌心,順時、逆時隨機的摩擦我的龜頭,
前列腺液在沾滿他的手心後,他再用舌頭去舔舐乾淨給我看。

也許是同性間相互了解在雲雨的過程「需要」的是什麼,
他就適時的將之演繹出來。
接著我在身體準備好興奮的硬度後,
起身示意要開始與他「進出」的活動。
一開始他可能擔心我不得其門而入- 
先用背朝我的方式,上位抓著我的陰莖進入。
隨著他的主動擺腰,我慢慢也抓住了節奏,
說穿了和與異性性交並無太大的不同。
最大的不同是他也同時套弄著自己勃起的陰莖。
接著我們換了幾個姿勢,包含從後面轉為正面。

正面的傳教士位對於男男其實有些彆扭- 
因為角度的關係他必須把屁股些微離地,以便順利進入肛門;
同時,我前進的時候會正視著他勃起的陽具。
但一旦進入後,當我閉上眼睛感受時,
我並不會有意識想到肛門和陰穴的明顯區別。
衝擊的是當我張開眼睛時,
我看到一個男生陶醉的表情在我面前打起手槍,
十足欠幹的表情。

他可能對於這樣的情景有些迷亂,
突然雙手勾上我的脖子,開始吻我。
一開始我並沒有打算太過激烈的反抗,
但隨著他伸舌頭後傳遞而來的嗅覺,
我的情慾在嗅到「男體」的氣味後開始抗拒。

我對他說:「接吻就可以免了吧,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過程之中我並沒有任何一刻接觸到他的陰莖。
可能為了擦槍走火的安全起見、和射精的方便,
他在被我肛交的過程中也始終戴著保險套。

他早先我一些,射精在保險套之中。
然後菊花仍舊被我玩弄著,直到我也射出我的精液。
和女體作愛的過程中,有時候會因興奮程度的衰減,
到了抽插的後期剩的只是「射精了就好了吧」的念頭。
機械式的速度,也避免女性因為不見男性的精液,
而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技術不好而無法讓男性射出來的失落。
和「他」作愛的過程並沒有這類的感覺,自然地結束。

他下樓時說了不需要我送而自己靜靜的離開,
我想這是「男性」性格的表現,所以我也不打算侵犯。
那之後偶而他會傳來一封簡訊說想念我的低吟和我的陽具,
但我們並沒有再一次的見面。

很奇異的,我的第一次肛交不是給了任何一個「女性」。
而是一個有著女友的男性。
現在我偶爾還是會上上聊天室,
看著「三性」主動邀約我幫我口交。

但硬要說的話,
我還是覺得抽插完女友卻轉過身去幫男人口交的男人,
會更有趣一些;
況且,沒有一個女友會懷疑一個男性走進男友的房間,
是叫做「偷情」吧?

揮別

文/未央

看了即時氣溫,穿上外套、戴上手套,
我的身體需要交換新鮮空氣。
晚上九點多,手邊的麻煩終於告一段落,
電腦前多賴了一下,依依不捨Z給的聲音,
拿起手機、接上耳機,我走了出去。

湖邊的這裡依舊安靜;一半的人還沒回來,另一半的人正與工作掙扎著。
走在依舊的小石子路上,我抬頭看著楊柳樹。
他注意過嗎?那時仍一片青綠、軟軟地隨風飄逸的柳葉,
如今冬日枯黃僵硬,散得冰面上一片狼藉,而C不再。
走近,我輕捧著一枝一葉,閉眼靠上,
用力地吸進一口氣,嗅著殘留的味道。
附近沒人,我不害怕奇異的眼光。

藉酒裝醉的那晚,我又進了C的房間,

脫下了牛仔褲,留著一件t-shirt,倒上他身旁另一顆枕頭,
眼皮重得垂了下來,呼吸也重;
還不及掙扎要不要睡,便聽到他問:『頭暈嗎?』
我點點頭,用氣音回了:「有點。」
C突然用力一翻身,棉被被他撐起,在我上方看了我兩秒鐘,
接著整個人壓了下來。
我飢渴地索取的是他的吻、他的擁抱,
還有冬夜中孤獨時總是很慾求的體溫。
於是剩下的衣服一件件被扯去,用力磨蹭著彼此,
他抱著我翻身,我跨坐在他的腰上,『你確定嗎?』
「Yes.」

離去的人總是很健忘?
所以C忘了我抽菸,忘了曾告訴我的一切。
當我在這樣的空閒散步休息時,卻處處看到他。
我找了很多藉口說服自己,對他的迷戀是有理由的;
找了很多理由解釋他,想像自己仍有機會。
但我腦袋裡知道fool me once和fool me twice的差別。

繼續我的腳步,看著手機螢幕我又開始遲疑,
究竟是要巴哈,算了,還是一直替我療傷的Death Cab for Cutie吧。
然後邊走著,我的身體忍不住跟著音樂輕輕搖晃,
擺著頭,嘴巴安靜地動著,哼不出聲音。
失去了葉的楊柳再也無法替我遮擋,雨落了下來,
濕了我的頭髮,和不防水的大衣外套。

只要不下雪,我就還可以很好;
落下的白色在我的回憶中記錄了兩件事情:
第一,如夢的幸福終究只是夢、
第二,冰上那一滑背肌整個拉傷。
於是初雪的第三天開始,我再也興奮不起來。

跨年那天,六人一起去湖區,兩對是情侶,就我和T「例外」。
在旅舍分配床時,我們兩人分享一張上下舖;
我往上舖爬的時候,笑著跟T說:「我喜歡在上面。」

那晚T喝多了點,當大家圍著玩遊戲時,

T像臥佛一樣撐著頭,手臂下靠著的是我的大腿。
以重感冒作為理由,我讀不出這動作是否有什麼意思,
但我的心裡卻稍稍地想了一下Z。

他陪我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候。
如同你也遇過的一個人,會在關鍵時給安慰、給鼓勵,
而他在我欠罵時,便把話說重,告訴我該清醒了,
因此我才有機會逐漸走出來。
於是2010年的最後一天,我決定要做兩件事情,
很好笑的事情。

接著隔天,舌頭舔舔濾嘴,嘴輕嘟著含菸,
我看著他在火焰中慢慢消失,丟掉時還怕引起垃圾桶內的小火災;
訂了他生日當天去愛丁堡的火車票,
不願再幻想自己得替他做些什麼,該出發了,就要踏出去。

我多少有點害怕旅行變成流浪,反之亦讓我恐懼;
到底需不需要歸屬感呢?需不需要家呢?
M曾經是我的家,我的歸屬,回到他我就可以安心下來;

在那之後…無處。
當我安穩時,我想要流浪;流離的過程中,我悄悄企求安定,
悄悄地,祈求與人的聯繫,私密、親密的連結,只屬於彼此之間的關係。
希望收的e-mail不是商業廣告或轉寄信,
而是特地問候或回復的好意。
但我知道沒有人會久待的。
C已然離去,再怎麼吸引我,我也跟不上他拉開的距離;

我離開了M,他仍支持著我,但過去的回不了;

在MSN上跟我說他跟女友分手了的無名氏,
我們也只剩深夜仍因工作無眠的互相鼓勵;
矜持了很久的L終於鬆口說想念我,因為他也經歷著另一次的心痛;

Z的計畫已然成形,沒多久我們就會向彼此揮手道別。

在我身邊的,沒有人會久待,包括我自己。
雖然我很希望誰可以留下來,但或許我終究不適合。

我不該抽煙,因為身體不再允許;
我仍點了根菸,因為我需要用痛楚交換淚水。
我不該沾酒,必須清醒才能繼續工作;
我仍飲了幾杯,暈醉了我…

全部都是藉口。

不小心地跳進這個陷阱中,想著:
或許我唯一需要的,是不需要任何東西。

佔有慾

文/卡樂

走出麥當勞,我不自覺的縮了一下。

那是半夜四點的路上,冷風颼颼的吹了過來。
我雖然身上已經穿著厚重的羽絨衣,
但天生怕冷的我,還是抵擋不了那冷風。

走在你的身邊,我還聞到淡淡的酒精味從你身上散發出來,
那個味道讓我迷惑。
我們就這麼走在一旁的大樓騎樓下,
一路上都沒有人。

走到一處較暗的地方時,你突然把我帶到一旁說:『吻我。』
我羞怯的笑著,把吻印了下去,
你的手卻突然的往我褲頭伸去。

「別這樣,人家會看到的…。」

我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事情,這讓我有些害怕,
畢竟一來是在路邊,一旁可是四線道的大路。
再來,大概走個20步,就是24小時營業的咖啡店,
整個讓我稍些緊張了起來。

『別怕,這裡有人認識你嗎?』
「沒有……。」
『那就對了。』

他的手就這麼伸了進去,
在我性器旁撫弄,
最後找到那濕潤的小穴和陰蒂,逗弄著。

一股快感就這麼衝上了腦門,
想要叫出的快感跟羞恥的快感交雜著,
就這麼一下子,我簡直忘了我自己是誰。
口中直直的嬌喘著,舌頭也不自主的伸了出來,
直想要與他的舌頭交纏,訴說著那慾望。

忽地,他把手抽了出來,
並把手放到了我嘴中讓我舔食,
口中都是那慾望的淫水味道,
酸酸的卻帶點鹹味,
我知道我到達了慾望高點。

他先是給了我一個吻,說:『回家了。』
腦袋渾沌的我,還沒有意會到你說的那個家,
走了幾步路,才笑著牽住你,「嗯,回家。」

回到了家,我們繼續在床上度過。
在那床上,我們繼續著熟悉著對方的身體。
用著道具,用著手,用著口,
就這麼到達了幾次的高潮,
那高潮到達時的筋攣讓我無可自拔。
用著自己的小穴緊緊的夾著你,
你有感覺到我的佔有慾了嗎?

你是我的,就猶如我是你的一般。

當童話故事不再童話了

男人和女人一見鍾情,
男人為她飄洋過海
來到了一個地圖上小到幾乎看不見的島國,
也為了她適應了當地的生活,
努力學習當地的語言,融入這個陌生的世界。

他們有著秘密的雙重身分,
男/女朋友、主/奴關係。
這樣的角色切換,是他們兩人間不為人知的小秘密。
打開房門,兩人平起平坐,
關起房門,一個為主、一個為奴。

這樣的祕密,一開始是甜蜜的,
一個只屬於兩人的祕密,將兩人緊緊地繫在一起。
這麼特別、這麼不可告人,
在眾人的面前小倆口玩著屬於自己的情趣遊戲。

可是隨著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
很多時候分寸往往很難掌握。
像是兩人吵架的時候,
主人端出主人的架子,可是這時奴會瞬間切換女朋友角色。

或者男朋友期待奴像女朋友那般和自己討論時,
女朋友突然就進入奴的狀態,
一句話也不回默默接受男朋友的所有意見…。

當童話故事不再是童話,不再是偶一為之,
而是每天每天週而復始的貼身經驗時,
童話的所有美好與神祕就會逐漸退去,
剩下的也只是凡人的愛恨情仇、
每天的柴米油鹽醬醋茶…。

就這樣

佑一個月沒有跟我連絡。在離開翡冷翠之前我決定直接把禮物送到他工作的餐廳去,結果跟好朋友在雪地中折騰了兩個多小時,終於抵達目的地。

就像上次一樣,他來到了餐桌前,先是跟我道歉,最近實在忙於工作,所以都沒有跟我連絡,然後跟我說如果我能夠事先告訴他我要去餐廳那就好了。我沒說什麼,反應有點轉不過來,可能太久沒跟誰開口說日文導致語鈍。

把該說的都寫在信上,我們並沒有最後一次的做愛,沒有翻雲覆雨,沒有接吻,連個擁抱都沒有,就這樣,我抱著結束一切的心態準備離開翡冷翠,離開我們這半年間莫名其妙的關係。

我沒再傳簡訊給他,倒是在出發的前一天問了京介前輩要不要見個面,我要把幾乎沒喝的梅酒給他。

雖然自從上次醉酒後我們幾乎沒在見面,但我倒是沒有什麼尷尬的感覺;我們兩人在雨中站在大教堂前,拿著啤酒喝著聊天。如同往常般,很開心的話家常。

然後突然他把圍巾圍繞在我身上,接著把毛帽套在我的頭上;其實我沒那麼冷,可是這樣貼心的動作讓我著實的感動著。沿路走著的時候,內心突然很有一股衝動,想要他跟著我回家過夜。

做愛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已經不再有「愛情」或者「喜歡」的因素存在著了。

我只想,在這樣冷颼颼的天氣裡,有個關心我的人能夠抱著我,吻著我,用盡全身的力量告訴我他是如此的在乎我,比起喜歡著一個只想著自己的人,或許這樣的床第關係更能夠讓我感受到高潮。

最終我還是什麼都沒說。

對著這樣一個喜歡我的人,在說再見的那一刻,我們彼此只是想避開或許快要點燃的慾火。也許再回頭,四目相對的時候,害怕著再度跨越好朋友界限的擦槍走火。

即使我心中仍然對佑期待著些什麼,或許,這樣子讓2010年結束是最好不過了。

性愛環島

圖片取自 http://ppt.cc/7aa0

去年大概十月的時候,我終於完成了工作以後一直念念不忘要完成的事- 機車環島。說來可能是開始工作後看了電影「練習曲」被刺激到的關係,但礙於工作必須請假,取代單車環島,我選擇的是機車環島。記得在假單的請假理由寫上「騎機車環島」的時候,我居然有種快感;而這張假單一路簽核到副總,副總則在備註欄寫上「同意」,這次的旅程就可謂師出有名了XD。

六天五夜是我規劃的行程,拿著android的手機,看著google map和先做好的筆記,開啟了這趟超過一千公里的旅程。

但這並不是我這篇日記的重點,重點是如標題所說的「性愛環島」。

在某次與「鐵女孩」[註1]聊天的過程中,突然談到她會在學期結束的假期開始之初,來場環島的床伴相見歡之旅。說是環島可能有些誇張,但可能就是北中南東各選擇一個有固定床伴的城市,藉著旅行和性愛,記錄自己的心情感受。而且重點是,每一個城市不能只有一個,避免臨時沒地方住的意外發生。

我不知道鐵女孩這樣的習慣行之有幾年了,我覺得很酷。進而想到如果有一台車就如同「戀愛巴士」一樣的在台灣巡迴的「性愛巴士」[註2],上車後看對眼就是短暫的激情。目的地到了你可以笑著揮手跟車上的人告別,那會是怎樣子的情境?我說的不是廉價的露水姻緣而已,我想說的比較像是如果能有刻苦銘心證明愛情的性;那會不會有歡天喜地享受相遇感受的性?

想到這裡我又想到另外一個東西。

前些日子在看旅遊雜誌時我看到一個叫「沙發客」(CouchSurfing) 的組織,有興趣的人可以看看。就字面上的意義是讓人借住在你家的沙發上,但實際上並不一定是睡沙發。這個網站提供了每個願意在特定時間讓人借住的登錄資料;而有需求的人則可以透過這個網站提供的資閃,與願意提供借宿的人進一步的連繫。通常能為出國自助旅行的人提供一個節省不少旅費的方法。

如果新花魁那天出現了一個「SexSurfing」的版面,提供大家詳實的填入各種資料。讓你/妳出差或旅遊到某個城市時,來場挑選後願意展開冒險的邂逅,那麼也許人人的性愛環島都將不再是夢想!

對了我忘了說,如果sink的大家也想玩,這就有機會變成「性愛環遊世界」之旅了。

[註1] 有鑑於與勞苦功高的金、銀、銅女孩做區別,此處稱之為鐵女孩

[註2] 「性愛巴士」同時也是一部電影的名字:男生挑戰含自己的屌和三男的大車輪讓我印象深刻

@pel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