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d
我一直跟N說我需要女人,哦,不是肉體的那種,月經還沒拜訪我於是對乳房和 pussy 沒有濃烈的荷爾蒙興趣。N會接著說我不知滿足。她說了很多,我也說了很多,我想把與她的對話作成談心小冊,開心的時候看來體懷傷感,難過的時候複習連篇屁話。
我開始有種連電話也不真實的幻想,Derrida會不會也說電話裡的聲線不過是層層電磁波被切割破碎重新組裝傳至我的耳邊。Therefore, 電話,和電話裡的人聲都是不真實的。不管有沒有越過哪個海洋,或是哪條電纜,電話就像把碎布拼成壁畫一樣,嘗試著拾撿殘骸拼湊出一個妳想要的呢喃,那麼如果還想黏著話筒聯繫情感,then I’m delusional.
第一次去她家的星期日下著大雨,離開時候口袋裡拽了一張支票。回家以後我可沒像無知的強暴受害者那樣奮力洗刷,Law&Order SVU 告訴我要做 victim kit, shit, 那不是重點。我一邊抽煙一邊以為能聞見指尖指縫裡夾雜她的一絲絲 DNA 氣味,能有多貪圖她的擁吻就有多麼貪心,不只要盡所有糖吃還舉手打包帶走。
她在眼前貼近問為什麼不為了她而 jealous,她最好別知道我的佔有慾就像酒量一樣那麼差。她一把拉住牛仔褲環扣時我不再像 19 歲時那般覺得地動天覆地噁心,她用 Margartia 套住我的時候偷偷說 I’ve only got you, babe。再也不能完美喬裝充耳不聞,反之要加倍把任性話語說得甜蜜無比。
千萬別說工程師喜歡半夜去公司寫程式,寫完以後定要做愛,常常有一兩秒在高點幻想我離不開眼前這人,不過又只是個想像,血壓高肌肉緊繃容易說蠢話。每回夜半做愛奧斯丁偏愛打雷下雨,幾句錙銖沒聽見倒也罷,如果每逢高潮就這麼想,那這一生離不開的人可太多。數完正字以後才發現,哎呀,這一生與其攜手的不過是自己。
另外她常誘拐我找她去喝幾回酒,酒過三巡趴倒吧台上反而趁了 bartender 的意,一瓶 lonestar 3.5,高腳 appletini 7.5,再一杯 Sherry 和 Port 我開始把過去假設時態說得完美無缺,抬頭問要不要付錢,她搖搖手準備抬我回家用身體結帳。自從某個年齡以後我只要喝杯啤酒都能在腦袋裡手舞足蹈,bartender 用酒水買女人再用女人的身體抵慾望的帳加豐厚小費,I need job like this.更好是妳們想跳舞的時候就成群結黨地來,記得拉高開叉的裙擺,妳妳和妳不行,記得在玄關拿了外套排隊離開,I’ll make you do whatever I want but delude that’s what you desi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