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OrcT
我不是一個擅長無中生有的傢伙,更簡單的來說,我不是一個可以自己輕易寫出一篇文章的那種類型,我還不是一個擅長表達自己的人,我大多數寫出來的文章都是因為跟人相處、對話而產生的。
今天我想談的,是一個更接近深層的自己,是一個非常靠近核心的自己,同樣這篇文章的由來也一樣是來自於跟一個投緣的網友對話而來。這位網友相當有趣,我們先是在花魁聊了一下之後才互加彼此的MSN,當我打開MSN輸入她的帳號之後我看到了她的暱稱,她寫著”稍聲遊戲”,結果我看成”翹臀遊戲”XD
「翹臀遊戲耶!想不到妳玩這麼大。」第一次在MSN碰見時我便興奮的這樣打著招呼,心理打算著等到混熟一點我就要迷死她再拐出她的翹臀照來看看,殊不知這一切只是我的美麗幻想,我們相處下來可以說是非常正經的。
就像麥特戴蒙在生死接觸一片中的通靈手段一樣,有些非常接近核心的東西都是必須要靠著”接觸”來實行的,麥特戴蒙經由肌膚接觸靈魂,找出靈魂與靈魂之間的地結與對話,最後傳達著那些原本來不及傳達或是那些原本即將入土為安的訊息。對我而言也是差不多相似的,只是我指的接觸是對話、是相處、是思想與思想的對談,因此,我才能再一次地,遇見那個更深層的自己。
就像你在深夜的加油站遇見蘇格拉底一樣。(又開始亂豪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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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古代思想家就那幾個,孔子說:「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意指人生在世,不脫飲食、男女。
與孟子同一梯的告子說:「食色、性也。」真正的解釋我想只有他本人知道了,但是後人很厲害,區區四個字可以解釋非常多,不管是「食色性也」、「食、色性也」、「食色、性也」、「食、色、性也」通通都有自己的解釋,大家如果有興趣可以去查看看。
因為上述幾個古人的言論,我個人是相信:「食與性是人趨於本能而發生的需求」這一類的解釋,意思就是當你一個人把所有東西都脫掉,脫的只剩本能的時候,你只會做兩件事情,一個是吃、另一個是性。
就像日本攝影師照沼法麗薩(另一職業為AV女優大澤佑香)在她的攝影作品展”食欲、性欲”的說明中也提到了她認為食慾與性慾是身為人類的基本、是在本能驅動之下最為直接的行為。
所以我認為:「對我來說,”性”是最為直接、最為接近我這個人”核心”的事情。」因此我也認為,如果性是我的核心、是我的本能,那我表現出來的”性”一定就是一個原始而完整的我。
那精液呢?
當我發覺自己認為”性”是我最接近核心的價值之後,我便認為精液是核心的產物,是原始的我的濃縮,是原始本能慾望淬鍊而成的”單純”。
因此,我迷戀自己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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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我的精液是我最為珍貴最為稀有的東西,我也認為我的精液是最能代表我至今為止全部的濃縮,我覺得我的精液是非常原始非常貼近我的液體。所以它不應該被我隨意的浪費或是弄在衛生紙上。
因此我非常少”自己自慰”,就是那些看著媒體對著虛無的人物自慰那樣,因為我覺得這樣很浪費。我通常都是靠著電愛來實行”自慰”這個動作,因為這樣起碼會有一個對象知道我為她射精了。
我喜歡做愛之後射在對方的任何地方,嘴巴、臉蛋、胸部、肚皮、陰道、腿上、腳踝、腳趾頭,任何地方都好,因為我喜歡看著那些足以代表我至今人生的一切濃縮液體弄髒我的對象甚至是被我的對象玩弄、舔舐、最後吞下肚。
所以當我知道我數天後會有一場約會,那我便會在那幾天都不自慰,縱使這樣總是會讓我敏感到一下子便高潮射精,可能對方嘴巴一含不過三分鐘我就會射精,但無妨,因為射出滿溢精液的心理層面爽度會遠大於生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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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使用保險套當成避孕措施的時候,我在抽插時就會一直告知自己:「等會我射精之後,我一定要把套子裡的精液到在她的身體上!」
但我前文提到我認為精液是我的全部一事,會在這時成為一個一直重複輪迴的BUG;我認為我的精液是我的全部,所以當我射精的同時我是把我的”全部”抽離我的身體,因此我的身體此時便是一個空殼子,這時的我通常都是什麼事情都不想做的,因為我只是個空殼。
也就是說,當我抽插時壯志千雲的想著:「我等一下一定要把保險套裡那滾燙的精液倒在她臉頰,接著暈開弄的她滿臉精液之後再逼她吞下去!」的時候,這件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成立的。
因為我射完精之後,就是個廢材。(笑)
這個情況直到我認識了小乖之後才解決,
而小乖這個女人,則是我旅行的其中一個行星。
我其實沒想過會跟小乖發生什麼,一般來說應該也不會有人時時刻刻都想跟自己的朋友亂來吧!?我會認識小乖是因為非常早期的時候,當時我正在寫一個長篇的連載,但是因為我的錯字以及在一些細節的用字處理上不甚成熟,於是她就寫信來跟我說想幫我挑錯字以及潤詞,於是我認識了她。
一個標準的特色人種以及性愛分離主張者。當然這也是我之後才知道的事情,在知道這些事情之前,小乖在我眼裡是一個非常非常有點距離的傢伙。嚴格來說,我並不怎麼認識小乖。
應該是說,我無法觸碰到她;在她向我張開雙臂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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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用詞有點奇怪喔!應該是”得”而不是”的”」
「第一章節總共出現了二十八個錯字喔,下次請注意!」
一直以來她的形象就是如此的不苟言笑,從不在工作時談論過多的自己,也不會在心情愉悅時失口透露了自己的真實面貌,對我來說,她就像是個神祕組織派來拯救我錯字連篇的天使一樣,我只能感受到這些,相對的她也只會給我這些。
她唯一一次談論到自己的時候是有一次她必須告假,原因是她要去聽回聲樂團的演唱會,此時我才知道她會聽獨立樂團唱歌。人類總有一些崇拜感,而這些崇拜感都是源自於自己的自卑或是不熟悉,我在工作時時常被一些人投以崇拜的眼光或是被一些人詢問一些基礎、艱深的攝影相關問題,這些人通常都是沒有接觸攝影或是對攝影這塊領域還不熟悉的人,就連我自己也會對著那些拍著少女寫真的攝影師投以崇拜的情緒一樣,因為我不會拍少女寫真。因此,在那個我連回聲樂團是什麼的當下,我異常地崇拜著小乖。那是一種:「天呀!妳好酷喔!」的感覺。
這是一種無以名狀卻又接近高潮的純粹情緒。
更奇妙的是,我還沒看過她。我的意思是我還沒見過她,在那一段寫作的日子裡我連她真實性別是男的還是女的我都不知道,我們認識至今五年多,而真正見面也才不過半年,真的是非常奇妙地一段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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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寫作生涯告一段落之後,其實我跟小乖已經沒有聯絡,充其量我只是數著她的MSN上線、下線的次數罷了,直到那一天我們重新搭上了線。
「想當年我只有六下的時候,我都是靠著飆風碼過活的!」這是我在噗浪發表的一個談話,我一向不掩飾我早洩的身體狀況,因為我的身體很敏感,在一開始做愛的時候會非常容易射精,但是射過一次之後我就不會那麼容易射精了,所以我每一輪做愛都要做兩到三次。而我跟女孩子親熱的時候第一次總是讓女孩子口交,而我射在對方嘴裡這樣起手,但是當時間只夠做一次愛的時候,我會非常自然地使用飆風碼這種內含局部麻醉劑的保險套來延長我的射精時間。或許是我真的跟一般男生有別吧,對於自己的身體我很自然的接受還可以拿來自嘲,所以我真的很常在噗浪、FB這些地方公開我自己只有六下的戰果(笑)
「可以請問用飆風碼真的會延長嗎?」在我發表上述的噗之後,我收到一個私密噗浪,發噗人正是小乖,我非常驚喜,因為我跟小乖差不多已經兩年沒有說上一句話了,不過睽違兩年的談話巨然是在討論早洩問題(笑)
「真的會延長喔!而且效果還不錯呀,怎麼了嗎?」我隨口回答著
「是喔!那我叫我男朋友用一下好了,他其實也有早洩的問題。」
「……..我沒想到妳居然這麼開放」我是真的很驚訝,因為小乖以前是不會跟我透露這一些私事的。
「人總是會變的囉~」小乖在噗浪上如此的說著。
接下來我們就一直用噗浪聊天,就像互帶好奇的網友聊天一樣,一直聊一些非常基本的問題,像是工作、髮型、髮色、衣服、鞋子、絲襪顏色等等的這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沒想到一聊就聊了通宵,我們就像遲到的考生拼命寫考卷一樣,急於迫切的展示我們各自的底牌,大絕招都在一開始就放光光這樣,我們彼此充滿著新鮮感,縱使我們其實認識了很多年也一樣,過於老舊的資料被拋棄或是更新,新鮮的資訊就像打通任督二脈運行的血液一樣迅速的運行在體內。
於是我們都發現,我們認識了新的彼此。
她不再是那個充滿知性理智的小小編輯,她也還是個少女情懷的年輕女孩,為愛神傷也為情鬼害,為了一個男人從台中搬到台東獨自過活、獨自工作,每天待在一個小小的便利商店超過八小時只為與他同床共眠三個小時又四十分鐘。
他也不再是那個少女情懷的年輕女孩,為了未來生活的優越與安定,決心離開跟了一年半的緩慢過客,從台東再度跛行至南投,過著無趣但卻充實的學生生涯,每天早一點到校也每一天晚一點回家,求知若渴也只是如此,最後她學會了日文,進了日商,每天穿的像AV女優會穿的那樣,只是主管沒有在主管辦公室幹她。
她也不是那個我想像中異常安靜的女孩,她在Tizzy Bac的演唱會緩慢搖擺、在koOk的場子賣力跳躍、在回聲樂團的地盤喝醉、在恕的世界裡奮力嘶吼、在女孩與機器人的眼前甜笑、最後在閃靈的膝下親吻土地。
甚至,她也不再是那個我認為很清純的女孩。
她在XAGA的廁所裡抓著馬桶被朋友從後面幹,淫叫的在大聲都會被池裡那堆尋找樂趣的靈魂淹沒,她說:「淫水不斷的從我濕潤的小穴流出,順著大腿滴在地上混在任何人不慎滴在外面的尿液裡」,她在錢櫃的包廂裡被包著保險套的麥克風深深地刺入身體裡,她說:「就像是被巨大的獸強壓著身體憤怒地插著一樣,被填滿的不會只有我那濕潤的陰道或是空虛的靈魂」,她在旅館鏡子前被三個分別只聊過數次的網友輪流地幹過,她說:「我的身上從只有我的汗水到滿滿都是腥臭的液體,我不知道花了多久的時間,但是值得。」
時間淬鍊之後而改變的,不再只是她的胸部大小、髮際長短、歷練多寡,而是把她整個人在我心中的印象整個無情的摧毀並且重建,從一個鄰家女孩氣息的文藝青年幻化成一隻充滿神祕、美麗的翩然起舞小蝴蝶。
時間不只是周杰倫口中的:「毒藥與解藥」,時間一定也會是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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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年前的那天,她說她臨時必須來高雄一趟,於是我約了她看場電影,那也是我第一次見她,也是我第一次撫摸她。
散場的百貨公司樓下,零零散散踏上歸途的人們在我們身邊不斷的往前流逝,我們站在煙灰缸旁邊,用著彼此的zippo點起了獨自的煙草,我抽的是麥哲倫的梅子味,那是一款我沒有很喜歡的煙。她說:「你卷煙的技術沒有我厲害」隨即熄了菸頭、踮著腳尖吻了上來,那是非常具有侵略性的一吻,然後說:「我喜歡滿嘴梅子味的男生」。
接著我們擁抱著,我的手從她臀後伸入上衣往上撫摸著她的脊椎,用指尖數著脊椎間隔,接著用手掌貼著她的後背將她拉入懷裡扣著,鼻頭埋入她的髮間聞著她自然地味道,她開始些微的重喘息,那些如幻的喘氣就這樣直入我的腦門喚醒我的陰莖,並且爭氣的頂著她渾圓的肚皮。
「原來我這麼矮呀!」說完她就笑了。
御宿商旅是我最喜歡的商務旅館,同時它也是高雄市內最多最普遍的旅館之一,房間乾淨整齊是我對這商旅的印象,最重要的是有一間就在高雄火車站正對面,而在我送小乖離開前,她也望見了。
「不能幹我,我等一下要見男友。」她說著。
「那就搭火車回家啦!」我回著。
「可是我濕的一塌糊塗了。」她拉著我就往lobby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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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從來都無法理解什麼叫做「很濕」,因為我也真的沒遇過很濕的女人,有時候我會覺得那些在花魁大放厥詞談論著自己把女人搞到很濕、插到噴水都是假的,怎麼可能每一個女人你都能幹到高潮還噴水,更何況文章開頭就說「這是我第一次幹她」。
我的意思是,我無法輕易相信男人的文章以及內涵,因我認為那都只是一個開發市場的手段,因為非常奇妙的,十個男人露水姻緣的對象中起碼有七個女人會很濕、七個裡面其中有四個還會潮吹,哪來那麼多會噴水的女孩,又不是大家都有吃到鯨魚果實。
但是小乖,的確是我遇過水最多的女孩。
那一天的御宿商旅,503號房,她全身赤裸而我衣衫未脫,她說她害羞於是打開電視,電視撥著康熙來了而她雙腿打開躺在我的身上,我們都沒在看電視上的藝人們說什麼,因為我正摳著她的陰蒂而她則是咬著自己的手臂。
「為什麼要咬?」我說
「因為我喜歡痛,因為我不好意思讓你聽到我的呻吟。」她回
「妳喜歡痛?」我有點亢奮地追著問
「我搞上你的一個重點是因為我是奴,而我想要你是我主人。」她說完便安靜了。
「喔~~~~」我還是摳著她的陰蒂
那是我第一次遇到愛液可以多到把床單潤濕的身體,也是我第一次遇到必須要用衛生紙擦乾愛液的身體,說實在的我很興奮,因為那的確是我的第一次。
「妳真的喜歡痛苦?」我小心翼翼地問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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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脫下褲子,讓早已硬挺、亢奮的陰莖裸露出來,接著我扯著她美麗又茂密的亞麻色長卷髮,把她的頭扯進我的身體之後便用陰莖深深地刺入她滿是唾液又溫暖濕滑的口腔,我挺著腰賣力的刺進深處,龜頭順著她的上顎滑進她的咽喉,我仍然賣力地抓著她的頭髮,我可以感受到小乖口腔裡的騷動,她不適的扭著身軀發出痛苦的嬰嚀,她開始輕微地作嘔著,而這就是我想要的。
頂了一陣子之後我順勢抽出肉棒,小乖開始咳著,嘴角都是起泡的唾液,順著她的嘴唇滑至下巴接著自然滴落在純白的床單上,狼狽的她美的像幅畫,就像那想像中掌管美麗的女神一樣。
在小乖還未回復之前我便又扶著她的頭顱幹進她的口腔,腔裡的唾液意料中的往出口擠,在小乖的口腔與我性器的接觸地到處都是濕黏的唾液,小乖還是持續發出痛苦的呻吟,並沒有轉為舒服的跡象。
我的轉變她還在適應,而她的反應我也在觀察。
我們一直持續著這樣強烈又刺激的口交戲碼,就在御宿站前館的503號房,小乖嘔著、咳著,她只能把握我抽出肉棒的短短數秒大口喘息著,她連話都沒時間說、呻吟也沒空發出來,她只是獻出她的口腔供我使用,除非我射精,不然她無法停止這種近似獻祭的儀式。
「幹我…插我…插小乖下面的嘴巴…」在我拔出肉棒的休息時間中,她無力的倒下並把雙腿張開,雙眼迷濛全身唾液的望著我說出了這些。
而我還是抓著她的大把髮絲,把她的頭顱騰空,賣力的插她嘴巴。
「啊!」我吼了一聲,身軀一震便把肉棒從她的嘴裡抽了出來,她順勢倒在床上之後張開嘴巴閉起眼睛等著,我抓著肉棒對著她的臉射精,第一波從她的嘴角劃過落在她的左臉,第二波從人中越過落在鼻樑,接著我把肉棒插進她嘴裡把剩下的精液擠在她的嘴裡,讓精液流洩在她小小的口腔裡。
「嘖嘖….嘖嘖…」我的身下傳來了吸吮的聲音,肉棒傳來的是刺激的感受,她賣力的吸著、手捧著我的陰囊就像捧著寶貝一樣地愛憐著,接著我抽出肉棒看著她的反應。
他開始把臉上的精液都往嘴裡塗,一點一滴地脫掉那些剛剛還在我身體裡的慾望核心,我毫無想法的躺在她身邊,將頭靠在她的身邊無力的喘息著,接著她便把雙腿屈膝成M字型,在我身邊賣力的自慰直到高潮。
「對不起,我喜歡精液,也喜歡你。」她這樣子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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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送她去搭火車,事後她傳了一封what’s app訊息給我,
她說:「有些時候我會是你的小乖,我親愛的主人。」
之後我們陸續在傍晚的台十七線上背對夕陽做愛,
在旅館牆壁上綁著身軀站著插入,
在滿是芒草的河堤邊口交吞精,
在旅館鏡子前像狗一樣性交。
不過這都是之後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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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旅行的其中之一個行星,她教會了我什麼叫做痛苦的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