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 2011 年 5 月

與佐君對坐

文/Faith2010

離開工作過一段時日的茶館後,仍然斷斷續續不定時到那裡盤坐,和茶館裡的人喝喝茶,說些什麼。

近一個月甚少過去,昨日興起再訪,坐在茶館裡,路燈燦然的光潑進落地窗,人踩在老舊木頭地板上嘎嘎作響,彷彿時間不曾流動,激揚發生過的故事都成歷史,萬物寂然,螽斯與蛙囊靜止。

庭院裡的水池,錦鯉和石塊上柔爛濕軟的苔蘚,樹葉磨娑樹葉不斷發出聲響,像捷運上膩著不肯須夷分離的年輕戀人。芭蕉樹上的掛燈一一醒來,排隊泛出昏黃的光。

茶館裡的人卻不如此,淡淡飄散著蔡小月的南管、莫札特鋼琴協奏曲,或蕭邦雨滴與小狗的背景下,隱微騷動著,文化批判與遺產保護的爭辯。這間外表恬靜古老的茶館,承載著複雜洶湧的身世,任誰也意想不到的極端反差。

佐君和我並坐在落地窗前,翻著攝影集,聽他說最近一些茶館裡人事異動,單純環境,然則,人就要那麼機歪複雜。

就那麼複雜,到哪兒都一樣。我以前抗拒去看,現在了然著,明白,接受。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是吧。

聽佐君說生活瑣事,有時只是沉默。看著庭院裡的草樹水風,感覺這樣寧靜的時空底下,潛隱飄動的種種伏流。也許時間逐漸經過,也許芭蕉樹上的燈亮又滅了,都只是瞬間,只是片刻。

陌生感持續不斷,我來過,我待會兒就要起身而走。

也是這樣偶然的時刻,觸動心裡某個開關吧,一向不是很熟的佐君,和我說了好多好多話。我聽著,看著他,有時移開眼光,望著空間裡隨人走動,光影四散流淌。

太多人力無法掌握的事物呵,至少我們還有這一刻。能抓在手心的是什麼,不能抓住的就放開。說來老套,卻是平常日子裡,微小但真實,最接近幸福的時刻。覺得和其他人有著什麼互動,賦予那特別的時刻,特別的意義。

「三十歲是一個關口,這時,要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作些什麼。」佐君說。

我沉思著,沒有作聲回答。

昨夜與舊情人做愛一整晚,幾乎沒睡什麼,精神困倦,肉體清楚。並沒有親吻彼此,的嘴唇,嗯,說是他感冒了。嗯,對於一個已經失去情感的,愛人吧,彼此能共享的,大概是這樣直接而簡單的接觸,吧。

醒時短暫一陣恍惚,沒有什麼特別感受,反倒像是做了一個默片似的夢,一片寂靜中緩慢感知著自己與對方,身體,慾望。

醒了,也不過就是醒了,如此這般。是好是壞?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覺不到自己,感覺不到朋友們口中的「年輕」,始終。

「年輕是本錢。」佐君說。彼時佐君三十,我年二十四。

「要知道,本錢逐漸減少的過程是必然,到無的時候,又還剩下什麼。」二十四歲的我說。

二十四歲的我,怎麼就那麼看透?直到後來狠狠被背叛,狠狠跌跤後,卻忘記早年這些記取,還要回頭,還要追逐什麼撈啥子的子虛烏有。

我一向清楚不過,性,是多麼好的的操控工具,特別之於女人,性的操控力,可以如何運用嫻熟。但我厭倦了,很早之前就,厭倦了用身體去訴說,去競逐甚麼生活的任何。厭倦著不想去說,去做,厭倦著,一再浪灑青春彷彿此生不會再有。

幾乎是一種絕望,太早洗刷著我年輕身體裡的靈魂,削掉許多重量。

我開始飄。

年過三十,我,之後,沒有佐君所謂年輕的本錢,照著這個道理來說,剩下什麼?不,不會剩下什麼。從來,我就是我,不曾減損半分。

現在的我,早忘記佐君的模樣,忘記自己二十四歲在做甚麼,忘了與之做愛的舊情人又是那一個。

人說遺忘是逃避的表徵,想必我已經遺忘太多,逃避如此甚至到,連青春都滑不溜丟難以攫取在手。彷彿始終不曾,年輕過。

思及二十四歲時的我,鎮日淨是亂想胡思,大言不慚地對任何人,我要早點三十,早點老,比任何人都還要早一步走。

現在,年過三十的我,笑起來時,對著鏡子,驚奇地發現,兩邊眼角有著笑紋。我滿足於這兩邊眼下的笑紋,如此完美對稱。

現在的我,「變老」的我,有什麼?

張開眼睛,深吸幾口空氣。閉上眼睛,夏天裡的夜風從臉上溫柔撫過。我知道,呵,我有這麼多。

有天空,有海,有大地泥土蟲魚鳥獸。有我。

我,一步,一步,用雙腳在地面行走。

我,飲另一張嘴像飲一盅春日溫盪的龍井茶,在沈船中打撈起泛金黑厚的天目碗裡頭。舌頭抵著生命的滋味復活,我就是,那被萬般艱辛打撈起,重見天日的船與烈火泥塑的陶。感覺愛在流動,感覺愛從心裡往外頭去,試探著出,試探著流,流到誰的身邊,誰就也由他由我,孩子一樣去哭,孩子一樣不顧一切去笑。就夠。

那樣,我就完整了。那樣,我就,青春了。那樣,我,就放開手,去愛了。

恥辱願望

前陣子帶ㄚ頭去 Motel 玩,

為了不讓花灑噴灑的水淋濕她的頭髮,

我拿了旅館附贈的浴帽給她。我其實對女性戴怎樣的浴帽沒有太多意見的。

這是頂透明的浴貌,圍繞著一圈橡皮束帶,撐開來看活像隻水母。

我窸欷地拆著包裝,ㄚ頭聽到後就像是看到蟑螂般地大叫。

「不要!!!我不要戴!!!」

我愣了會。

「很方便的。」「我不要!你拿開!」ㄚ頭整個臉紅到脖子。

「那!髮夾要嗎?」「好。」

「為啥不要浴帽?」「好醜,我沒辦法接受這麼醜,好丟臉。」

令我意外的恥辱點。

對於恥辱,我想每個人都有一些自己的看法。

大部份的人覺得赤身裸體在別人面前是一種恥辱,但在天體主義者來說,這再正常不過。有人出門不化妝就渾身不自在,對崇尚自然的女孩來說,這不算甚麼。有人穿起裙子扭扭捏捏,但對慣穿的人來說,不穿裙子就不自在。有些人請客非得要高級餐廳不可,但對吃慣粗茶淡飯的我來說,沒有比地攤更棒的美食了。

不同的主觀造就不同的感官。

我給ㄚ頭出過一個功課,要她去一家熟識寵物用品店買條可以合上她頸圍的項圈。她必須要在那店內找一條,然後當場試戴。

我本來以為她會羞赧地推拖,沒想到她想了會後,爽快地答應了。第二天一上線就傳給我戴著項圈的照片。

「我就說我要找一條項圈,辦變裝派對用的。」

「嘖~聽起來一點都不恥辱。」

「對啊,越是扭捏,別人看你的樣子越怪,表現得越是沒甚麼,大家也就不會覺得怎樣。」

小妮子爽快地回著。

是啊,的確是這樣沒錯,自己的態度決定別人對你的看法。

一切的羞恥都是來自於自己給自己的框架。

能夠坦然面對自己身體的人,就能毫不扭捏地裸身與人交流。對一切坦蕩的心情,能讓你正經八百地做著別人不敢做的事。於是從此人生邁向幸福的康莊大道?

……………………………………………..

他馬的,如果是這樣,那 SM 還有啥好玩的?我熱愛羞恥,不羞恥就毫無 SM 樂趣可言。羞恥是一種調教的手段,用來摧毀心中的那個自我,崩壞之後,才是高潮。

妞之前跟我說過,與其找一個有經驗的M,還不如找一個初心的M。她的想法是第一次被調教時,那種恥辱的衝擊感是最強烈的。有經驗後,甚麼都試過了,反而覺得沒甚麼。常聽有些有經驗的 M 抱怨,她還得教 S 怎樣做才會讓她有感覺。

就我來說,我不覺得初心 M 和有經驗的 M 在交流上有很大的差異,有經驗的 M 的好處在她很清楚她喜歡怎樣的 SM,這很重要,事前的溝通能決定一次 SM 的體驗是否完美。

而初心M通常都還不了解自己想要甚麼,只能說出一個模糊的輪廓,於是 S 要花更多心思在摸索這個輪廓。這個摸索的過程有時對雙方來說都很有樂趣,但其實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留下陰影。

但對我來說,有沒有經驗不會是我選擇女M的重點,妞在意的初次羞恥感,對我來說並不成立。如果一個女M對你的調教沒有感覺,絕對不是因為她經驗豐富,而是在你有沒有令她興奮的點。

ㄚ頭常對我說,有時只是我的眼神就足以令她感到羞恥不已。

我不會捆綁,也不會滴蠟,但我要你高潮,即使只是一個眼神,一句話。

印記(上)

最近很多人都在道別,離開一個地方轉往另個跑道,又或者結束了一段旅程,回到了原點。我也一樣。

我不喜歡讓自己有後悔的機會,所以我盡可能的不留下遺憾的去做每件事情。對於生活、對於夢想、對於愛情。

在要離開翡冷翠的日子日漸逼近,我仍然等不到一點佑的消息。某天我傳了簡訊告訴他,就算只有十分鐘都好,我想和他談一談。然後他回了我,告訴我隔天會來找我。

那個隔天,就是我要回台灣的前一個晚上。

從哪裡開始就從哪裡結束,若是佑要在最後一晚來打個分手炮,感覺好像也不令人驚訝;但就算只是炮友關係,我仍然希望是他親口告訴我,這十個月,到底算是什麼?學姊告訴我,不是每件事情都有黑或白,不是每個問題都有答案,為什麼我總要那麼執意的,去從佑那邊探出些什麼?

因為我不想要對我們之間的關係有所遺憾。

就算答案可能不是中聽的,但,比起懸著一顆心的猜測,我寧可聽實話;我寧可未來回想起的時候輕蔑的嘲笑著自己傻傻的感情,也不願意一直懷著對於彼此之間疑惑的心情。

佑來的時候,我已經不少酒下肚了;我沒有醉,但是很多時候勇氣果然是需要借助酒精的。然後我開始帶點玩笑的意味抱怨,抱怨著日本男人都不坦率、抱怨著日本男人如此的怕麻煩,抱怨著自己像著傻子般的在老在懊惱著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情了。

「我後來每天都在哭。」
『因為我嗎?』
「恩。而且我還花了兩小時用日文在mixi批哩趴拉寫了日記。」
『也是在寫我?』
「恩。」
『…那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跟我一起?』

我沒有說話。或許是因為我覺得我已經表態了自己的感情太多次了,於是我並沒有把那句「因為我喜歡你」說出口。他看了我許久,然後一把摟住我到他懷裡;就那樣,時間跟空氣靜止著,沉默,是當時最好的語言。

如果

*****************************

她告訴我,今天讓別人幹了。

我詳細地問她細節,停不下來,想確定我是心痛還是興奮?並拼湊
從她口中說出的畫面,希望我就在那邊。

「進門沒脫衣服,戴上套子就幹了。」

「他讓我舔他屁眼。」

「他讓我叫他老公。」

「我在他身上練習你教我的要怎麼搖?」

「我幫他吹喇叭。」

聽她說完,那些字句像MP3裡動態接續的歌詞,一句又一句,一
遍又一遍。我的呼吸急促、心臟揪結、下體充血,無法抑制煩躁時
就打手槍。

從認識她到見面,歷經了幾個月。我清楚她做的便是她要的,卻心
疼那男子會如何看待她的廉價;肯定不知道在那個狀態中,誰出現
,誰就能幹她。

夜裡,我睡不成眠。

如 如 如 如 如 如 如 為 如
果 果 果 果 果 果 果 什 果
此 我 她 我 我 我 她 麼 我
刻 是 做 愛 愛 只 只 證 愛
我 愛 的 她 她 是 是 明 她
是 她 事 , , 愛 愛 愛 ,
難 的 , 我 她 她 我 , 卻
過 , 與 的 也 , , 要 也
的 她 不 難 自 那 為 靠 愛
, 也 愛 過 由 為 什 獨 另
那 同 我 成 了 什 麼 佔 一
是 樣 無 就 , 麼 就 ? 個
不 , 關 了 那 我 得 愛 她
是 那 , 她 我 卻 奪 爹 ,
代 她 那 的 到 不 走 便 我
表 是 我 自 底 再 她 不 的
我 不 是 由 為 自 的 能 愛
愛 是 不 , 什 由 自 愛 是
她 就 是 那 麼 ? 由 娘 不
? 不 就 難 難   ? ? 是
  該 不 過 過       就
  做 該 又 ?       各
  讓 難 算         分
  我 過 什         一
  難 ? 麼         半
  過   ?         ?
  的             價
  事             值
  ?             也
                一
                半
                ?

我愛她,也愛我們都自由,所以不難過了。

@pelight

安靜。

L又出了遠門 。

她上飛機大概沒有八小時,朋友就傳訊息問我:
那那,妳想不想念L?

我有點啼笑皆非。
這麼幾小時的時間就想念起來,還怎麼得了?
更何況我本來就不是那樣的個性。

第二天一大早,我剛睜眼,還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愣,
朋友換成打電話來:
那那,還好嗎?妳如果一個人會寂寞的話,
就來我們家住囉;突然少了個伴,會不習慣吧?

因為知道這位朋友是認真的,
(雖然是個認真的誤會)
我還是忍住笑回答了:好謝謝,但我真的沒事。

以前也提過幾次,我其實很喜歡獨處。
曾經有段時間,工作一天得講六、七小時話的經驗;
那時下班以後我最愛做的事就是買好晚餐,
把車開到山坡頂上停下來,
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車裡看夜景吃飯;
有時開著音樂,但多數時候就只是安靜。
心血來潮就開窗抽根煙,
或是襯著萬家燈火打個盹再回家也很常有。

有別的朋友聽我說起過下班後的行程,
她覺得我很奇怪,有家不回,連飯也不坐進餐廳吃。
但我自己知道,我就是需要那樣與人隔絕的獨處。

所以跟L住以來,我偶爾就是會很想念徹底一個人的滋味,
這是擁有再大限度的自由都改變不了的。
其實L飛走不久前,我還跟她說:
要不是知道接下來幾星期我可以自己一個人,
我都想要一個人去山裡或是海邊住幾天了。

大概,關心我的朋友認為無對話跟獨自是生命的毒藥,
但其實沈默跟孤獨對我才是靈魂的解藥。

當然,並不是不會想起L,只是暫時還不會想念她,
即使她飛走的第二天,我發現她忘了帶走出國用的手機,
然後我們已經幾天沒有真的說上話。

因為心是相繫的,分隔是短暫的,L是會回來的。
我總是比較想念難得的安靜跟獨處的。

行星旅行者,下篇。

文/OrcT

文章同步刊登於OrcT的部落格:歐克踢的小房間。

之三-冒險。

那一天非常神奇,一直到現在都經過那麼久了我都還記得。

那天她進房間的時候,照慣例的在門口逗留一陣子,這陣子我通常只能看到她的小腿跟鞋子,根據我多年觀察的經驗我研判她正在門邊放置鑰匙、皮包這一類的小物品,而且她放置完成之後接下來就會把腳抬起來脫下鞋子,之後會在床邊撩起一點裙子然後脫下絲襪,我承認她搬來的前幾天我有看著這些畫面打手槍,但是現在我已經免疫了!哈哈。

但是今天很不一樣,當她抬起腳抽掉原本的黑色高跟鞋之後,她隨即換上了一雙大紅色漆皮高跟鞋,沒錯,就是那種你輕易的會把「妓女」、「賤貨」、「淫娃」等詞彙連結在一起的大紅色。可能是換上新鞋不習慣或是上了一天班太累了,當她走進房間的時候是異常緩步而且有些搖晃,我這時候以為她是喝醉了,而當她逐漸走進我視線的時候,當我的可視範圍終於可以看到她臉蛋的時候我發現她正在講電話,而且是面露緋紅幸福洋溢的表情,頓時我心都碎了XD。

接著她很緩慢的坐在床邊,不知道為啥她還把話筒拿離臉頰靠近雙腿之間,一陣子之後她再度拿起電話講話,我只能看見側面雖然不能看見表情,但我總覺得她一定是在電愛(職業病?)。

接著,她把穿著大紅色漆皮高跟鞋的雙腿擺上床呈M字型打開,此時我哪管什麼堅持什麼仁義道德,就像你隔壁房間有人在打炮你就會在回過神時發現怎麼手上握有錄音筆而且檔案已經傳上新花魁的s-link了一樣,我見機不可失當然就開始拍啦。

從我的觀景窗望過去的她,百般嬌媚的坐在床上左手拿著話筒右手撫摸著自己,她開始隔著襯衫撫摸自己的胸部,緩慢的用手解開自己衣服上的扣子,她一顆一顆的解,拎杯是一張一張的拍,最後她解開了三顆,開始用手伸進襯衫裡撫摸,此時我很生氣,因為她是側面對我所以我什麼都拍不到。

就這樣摸了三五分鐘之後,她站起身子撩高窄裙面對眼前的衣櫃翹著屁股,左手拿著話筒、右手下探至雙腿之間上下摩擦,我猜想電話那頭的男人一定跟她說著:「妳這剛下班身上還香香的淫娃,我要妳扶著衣櫃門翹著屁股讓我從後面幹妳濕潤的小騷穴!」之類的言語,因為她非常明顯的超級High。就這樣持續撫摸了大約五分鐘之後,她突然身子一抖,身體重心像右偏移了九十度之後往後跌坐,此時她就是面對落地窗(也就是面對我),但因為她有往後跌的關係所以我的可視範圍只從胎的胸前開始。

我看見她的乳房掏出來放在藍色內衣上,胸前乳頭顏色較黑也較大,乳暈不大,整體來說是個不錯的胸部。此時我看不到她的臉蛋,但是由於她是用雙手脫下那雙高跟鞋的所以我研判她應該已經掛掉電話,接著她便自然的脫下膚色絲襪,露出跟內衣一套的藍色絲質內褲,因她股間不料實在不多,所以我想她應該是穿著丁字褲。

接著她從腰間拔出一個東西,那個東西我非常熟,那是小S跳蛋的紅色控制器,因為我都用那一個跳蛋玩弄我之前的那個奴所以真的我非常熟,接著她撥開她的丁字褲,抓著黑色的電線一抽,那個熟悉的紅色小S跳蛋就從她的雙腿之間變了出來,出來的瞬間她還抖了一下XD。

我就說小S跳蛋很強的吧!

在她電愛的過程我打了一槍,並不是因為她自慰很性感,而是因為我在觀察她的情慾。觀察情慾這件事情讓我非常的興奮。

甚至我在電腦裡面整理照片的時候我也興奮到打了一槍,
那種觀察、窺視的快感真的滿足了我某一部分的慾望吧!

而在這之後的一週內,我幾乎天天看著她的照片打手槍,有時候精蟲上腦會壞事就是這樣,因為之後她幾乎是恢復了一般的生活,又開始天天過著枯燥乏味的OL生活。

但是我真的好想再看一次這種「秀」,於是我把她電愛被我拍到的一套照片用家裡的canon MG6170印出來,然後在照片後面寫上:「下次穿黑色絲襪配紅色那雙鞋一定會更迷人。」

我印完之後想了一下,還是沒拿出門(弱)因為真的非常變態而且會被抓去關阿=.=+現在想想還真慶幸還好當時理智有回來@@。

後來深思熟慮之後我想到了一個好方法,那就是先跟她混熟一點!
於是我開始每天都在社區中庭活動,因為我有在觀察她所以我都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回社區,有時候就製造巧遇讓彼此同時間一起回社區、有時候就先在社區中庭活動等她下班這樣。

一開始只是互相點點頭,後來就開始攀談,她問我的第一句話我都還記得,她問我:「為什麼你的行李都那麼大一包阿?」。

「因為我是攝影師呀!所以裝備真的很多捏~」我刻意這樣子回她,因為我自己知道我的行業比較特殊很容易就能吸引話題。

「真的唷!!好酷唷,你是拍什麼的?自己創業嗎?拍婚紗嗎?」
聽到這種一連串的問題我就知道她對我充滿著好奇,
接著我就有點興奮,還有點勃起了。

那是一種征服感的投射,我預計她會有什麼反應而她也真的照我腦中劇本走的時候,我就覺得我自己正在一點一滴的吃掉她,正在緩慢的入侵她的身軀、侵蝕她的生活,於是我興奮的勃起。

但我真的不是大變態(認真)

從這次聊天之後我們會開始請對方吃點小東西、像是糖果、軟糖之類的,但是都只是僅限普通朋友的交際這樣,我們彼此也沒留電話什麼的,只知道彼此住幾樓這樣。

終於在有一天的午間,又再一次的巧遇中我把那一套早已印好的妝片裝載純白信封裡交給她,並交待她一定要回房間再看。

我想她也真的有看了,因為從那天之後她就不曾拉開過窗簾了,
一開始見面都一直都是不理我的狀態,雖然我覺得失敗了非常可惜,
可是一方面我也因為她並沒有採取進一步的法律行動而感到歡愉。

我想,事情也許就這樣落幕比較好。

可是如果就只是這樣落幕,
那我沒事幹麻花這麼多時間寫這一篇故事來分享勒。

之四-合拍。

在她把窗簾關上之後已過半年,我也改掉觀察別人的習慣,這半年來我跟她一直保持著很有距離的禮貌性朋友關係,我們的關係從一開始她裝成沒看見我、到會向我點頭、到現在會偶爾閒聊幾句工作這樣,對她我似乎是有著一種罪惡感吧,所以其實我也都是在逃避她。

直到有一天我們又見了面,她卻從她的包包理拿出當初那個我拿給她的裝有她電愛自慰照片信封給我,然後什麼話都沒說她就跑回家了。

我回家趕緊拿起照片查看,我發現我寫的:「下次穿黑色絲襪配紅色那雙鞋一定會更迷人。」的字下面多了一行:「你真的這樣覺得嘛?0921xxxxxx 打給我。」

那一天,她把窗簾拉開了;而我又把相機架上了。
我不知道她在幹嘛,因為從相機裡面看不到她,
我撥了照片後面的電話號碼,一邊聽著鈴響一邊盯著相機螢幕。

「唯~」這是她的聲音,嚴格來說是一個開關、是一段關係的起點,
「你現在看不見我對不對!?」她的聲音略帶點調皮還有撒嬌的嗲氣。

「嗯。」我已經興奮到必須偶爾揉一下陰莖才可以了。

「我看過你拍的角度,我現在往前走到你只能看到下半身的地方。」

「屁啦,最好妳算的這麼準啦!」我怎麼可能會相信她真的算的那麼準

「你自己看,就是這裡!你現在一定只能看到我的下半身。」

我透過相機看著她家,還真的只能看到她的下半身,她也真的穿上了黑色透膚絲襪以及大紅色高跟鞋。

「妳好性感喔…北…呃…」我本來要叫北鼻,可是後來我發現我根本不知道她的名字。

「喜不喜歡我照你的意思穿呀?偷窺狂先生~」她很機歪的酸了我一下

「我好喜歡妳穿這樣,看起來非常騷,而且非常欠幹。」我沒好氣的回應著她,而她卻開始扭動下軀,刻意地用腳上下擺動輕輕地發出鞋跟碰撞地板的美妙聲音。

「偷窺狂先生可不可以都用這種很兇狠的語氣跟人家說話?人家聽到這種語氣就會變得很濕很熱很騷還很欠幹喔~」

「沒想到你這淫娃口味這麼重呀?還真下賤耶。」

「被你拍到的那天,對方才說要叫十幾個男人輪流插我的淫穴我馬上就爽到倒在地上了…嗯…」

「你在揉妳的奶子嗎?」我從相機理看到她正在亂扭,於是這樣問她。

「對…小淫娃正在揉自己的胸部,胸部好漲乳頭好爽喔…阿…好棒…」

「我要看你這該死的騷貨玩自己…快點弄給我看…幹妳媽的…」

她走進我的視野裡頭,面對著落地窗狠力的扯開自己身上穿的襯衫…
「喔~~先生不要~~不要!」

接著她又賣力的把自己的內衣往上掀,讓內衣掛在自己的胸上,她使勁的掐著自己的胸部,手指頭用力的捏著堅硬的乳頭,揉著、拉著、扯著自己早已紅通一片的乳房…

「呀~~~好棒好棒~~用力點,哥哥,用力點玩弄我~」

「我…我…我要舔哥哥的肉棒…」

她靠近落地窗,顧不得可能還有別的觀察家會看見她的淫蕩模樣,她一手拿著話筒、一手揉著乳房,嘴巴貼上落地窗,在我視線裡舔著玻璃…

「就是這…這樣…哥哥妳要讓我…讓我舔妳的肉棒還…還要一邊揉我的奶…」

「喔~~妳這發情的騷貨真的好欠幹阿!」

「對~人家發情…人家欠幹…人..人想要被偷窺狂先生插騷穴…」

接著她往後退了一點,一腳跨上床沿撩起裙子之後便用手指把透膚絲襪扯開,接著撥開內褲就把手指往小穴插給我看…

「呀~~哥哥看見了嗎!?好壞好壞…哥哥的手指好壞…」
「好想要好想要…哥哥給…我要肉棒…從後面插…拜託好不..阿~~」
「想到偷窺狂先生在看我的淫蕩我就好興奮」
「到了…到了…到..阿~~」

沒想到她真的爽到一下子便高潮倒地,我幾乎只是個觀眾而已呀!
對於此點我覺得異常可惜,正要說出口的時候他氣喘吁吁的說了。

「156號12樓之7…乎…我現..現在爬過去玄關趴好…門…乎…門沒鎖…
快過來…我…我…呼~我需要你…拜託你一進門就幹我…快點…」

她是我旅行的第一個行星,教會了我更深刻的命令以及冷靜的旁觀,
現在我電愛,已經學會要射時偶爾喘個幾下,剩下的時間都在命令、脅迫以及誘使對方說出羞恥的言語了,哇哈哈(得意)

行星旅行者,我們下次見XD。

穀雨.春水

文/Faith2010

男人撐著傘,穩穩走在雨中。

女人著漆皮黑色三吋高跟鞋,雨溼的木質地板讓細細的鞋跟打滑了下,合身的細黑條紋MaxMara套裝,抵擋不住突來的暴雨狂寒,手指、肩膀、嘴角簌簌發著抖。

大腿內側肌肉也輕輕顫抖著。

不是冷的緣故。

遞過空出的手,他的左手挽住她的右手,男性專有的厚實體溫逐漸穿透絨衣,穿透寒雨涼風,離女人的身體越來越近。

越來越暖。

她的手指依然受雨氣所凍,像承接了一整個冬天將下未下的雪。氣候變化混亂,搞不清楚,何時要著暖,何時要避雨,何時又該裸露美好的腿。身體倒是很穩當地,安定在他氣息所及的周圍。裹在合身黑色細條紋薄西裝外套裡的臂彎,傳來另一個人的溫度,顫抖的肌肉逐漸緩和,放鬆下來。

放鬆。在這個男人面前。掏出尼古丁含量0.6克的涼菸,點了起來。清邁機場新買的曼谷包,站在高架捷運前,遲疑很久,終於決定走進那家店舖選購,法式蝴蝶結,秋香綠,絲綢緞,菱紋格。

「最後兩根,抽完就戒了,最近抽太多了,一直抽,一直抽。我不喜歡這種上癮的感覺,該停了。」女人說。

「想抽就抽。」男人靜靜地說,「沒有關係。」夜裡影子拉得很長,像慢了下來,暈黃霧燈壟罩下,斜斜撒落的雨絲。「在我面前,妳想做什麼都可以。」

脫去她的薄西裝外套,解開腰腹間的雙排扣,拉下左袖,右袖,將外套自肩膀上剝離,完整露出底下亮絲白的蕾絲襯衫。略覆薄繭的大手,伸進襯衫裡解開金銅色內衣的背扣,緊緊熨貼著臀部的細黑條紋西裝長褲,底下紫紅色的緞質丁字。

「張愛玲一樣,把自己養成紅綠鸚鵡的一個女人。」他心裡想,沒有說出口。是胡蘭成這樣描述張愛玲。她不是張愛玲,他不是胡蘭成。他們不在動盪的戰亂時代。

最壞的時代,也是最好的時代。他們在這兒,此刻。

疊好脫下的衣服,整齊放在床頭,指甲修剪整齊的手指撕開鋁箔包裝,套上保險套,像安放著一件舉世美好的裝置藝術。只為她創作。

她赤裸著等待,深吸一口氣,右手撫上左胸挺起的乳頭,大腿內側肌肉緊緻著,微不可見的深層收縮。

扶著她的腰,摸著陰道口,一片濡濕。從背後插入,很慢,很慢,感受陰道裡每一處被陰莖推擠開來的皺摺。深深呼出一口氣,再深吸一口。彷彿此生,她正是為他而生,每一吋,每一分,完美熨合。

她看不見他如何進入。她想像,自己的身體怎樣在一片黑暗無光中被他撐開,又怎樣隨著他的抽出而閉合。每一吋,每一分,開了又合。

男人那雙溫暖、略帶薄繭,平時用來修整器械的手,堅定又小心,扶襯著女人肌膚骨肉,深怕弄壞一件透藍琉璃似的。又不當她真正脆弱,她禁得起更粗暴的衝撞,他知道。加快速度,加深力道,汗沿著額頭滴落,滴在她的胸口。

她抬起指尖,緩緩撫摸兩人接合的位置,一片濡濕,再把指頭放入自己的口中。

不斷流出,滴落,更多更多的,愛液,汗水,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他壓抑著:「我可以射出來嗎?」

「想射就射。」她說,張開眼睛,望進他眼裡深黑色的欲念,感覺自己是即將迸裂的玫瑰花蕾,「在我面前,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呵。」

禁藥

文/未央

『我可以從你告訴我的這些事情裡感覺到,過去這半年來,你變了多少。』
P這樣說。

我們26天前在交友網站上開始寫信聯繫;

14天前第一次見面,他晚上八點臨時應我的「請求」坐了兩小時的火車來陪我;

11天前從提議交往變成積極行動;

5天前再次到約克來陪我,直到工作完成;
今天,我跟他坐了兩小時的火車,到了他的城鎮。

一個老是找自己麻煩的瘋子,跟一個心腸太好的神經病剛好合得來,
我對他說過的事情,比過去一年多來跟任何人說過的還多;
很多早已忘記的細節,都意外地在對話中突然憶起。
十四年前冰淇淋上的巧克力餅乾、八歲以前莫名害怕的水塔,
出國前家務事的紛紛擾擾,我妹的(好險終於分手的)「前」穆斯林男友…
我們的第一個晚上「只有」不停的對話與擁抱到清晨,
他說他從來沒有這麼不緊張過,抱著我閒聊只有平靜;
抓著我的手、看著我的身高一直念「怎麼這麼小隻」;
跟前女友交往一個月才敢上空的他,第二天白天就在我房裡全裸晃來晃去。

有一次我大笑著跟他說:
「我的口交技巧好像是有口碑的,C上次說了:『You little porn star』。」
「可以讓男人這樣棄械投降還滿有成就感的。」
『妳會吞下去嗎?』
「會啊。」
『妳人也太好了…』

「那是我喜歡的人我才願意…』
我舔著他的身體,慢慢往下移,拉下他的褲頭,將勃起的陰莖整根吞進嘴裡,
濕潤溫熱的舌頭繞著龜頭移動,含著他,讓他進出我的嘴,用手輕輕按摩他的睪丸,
接著握著陰莖、配合嘴的動作撫摸…
他越來越興奮,卻從不伸手將我的頭緊壓住;
高潮時射出的精液又濃又多,在他高潮後,我放輕動作,仍慢慢舔著、含著他的陰莖,
讓他慢慢放鬆,繼續享受一陣子舒服的刺激。

『妳喜歡被什麼樣的方式支配?』P問我。

「你又不是S。」
『讓我知道,我也可以取悅妳。妳是不是不喜歡被口交?』
「沒什麼特別的經驗,所以也不想浪費時間。」
『我只是猜想,如果妳喜歡被支配,可能心理上不會那麼享受男人替你口交。』

我聳聳肩。
『我有手銬喔。』他笑。

他將我的雙手銬在背後,吻我、吸吮我的乳頭、啃咬我的胸口留下咬痕。
我感覺到自己濕潤得誇張,他將我的雙腿扳開,整個人往下;
我想推開他卻辦不到,他將手指插入我的陰道、刺激著裡面上方,
一陣奇怪的痠感讓我越來越興奮,他開始吸、舔我的陰蒂。
我將我的背、臀拱起,忍不住發出聲音、叫著他的名字求饒;
他壓著我的雙腿不讓我逃跑,手指一陣子進出、一陣子快速刺激著G點,

一直到我高潮後再也受不了刺激,吐出了我們的safe word,攤在他的懷裡全身發軟。

「K剛剛在Skype跟我說,他覺得你人很不錯,你又多一個支持者了。」

『看吧,你的朋友都喜歡我,偏偏關鍵的那個人就是不說Yes。』 P瞄了我一眼。

我說不出話。工作一直到晚上八點,C突然撥了電話來,我不願意接,

把手機螢幕轉向P那裡晃了一下。

一分鐘後,一個簡訊傳來:『Drink?』

「他就是得這樣來擾亂我的思緒…」我幽幽地說。

P在回覆訊息的欄位打了『Busy』,『拜託妳讓我回這個訊息;』他說。

『D在你的版上約妳,妳說沒空;我的留言很明顯是在妳身邊,』
『他只是想證明他對妳的權力,確認妳就只對他獨特,讓他予取予求。』
我說不出話來。

『要抱一下嗎?』他說。
我點點頭。
『我感覺得到他讓妳變了多少,變得多害怕。』
『妳老是說自己很糟,怕傷害我;但妳也害怕再次受傷。』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靜靜地掉著眼淚。
當我跟他說:「好想出去抽根菸」時,
他會看著我笑著:『我有比菸更好的東西可以給妳吸,還不傷身體。』

早晨醒來,我翻個身便把他弄醒;
特別喜歡他清晨睡眼惺忪的模樣,睜開眼看著我時的一抹微笑。
抱著他忍不住擁吻,用臉頰輕擦過他臉上初長的鬍子,
摸著他的頭髮,鑽進他的臂窩。
玩鬧一陣子後我又往下移動,跟他的陰莖親密接觸。
腦袋亂轉的我想起之前我跟他抱怨英國食物多難吃,
看著他滿足的臉龐,腦袋中邪惡的思想讓我不禁大笑。

『妳又在想什麼骯髒的事情了?』
「沒有啊。」
『說。』他臉上帶著笑。
「不要。」我吐舌鑽進被窩。
『快說!不然搔妳癢。』P動手掀起棉被。

我在棉被裡笑著大叫求饒,『說!』
「好啦,我只是想說,雖然英國食物不怎麼樣…

「我還是滿享受我這餐English breakfast的…」
他跟著大笑,可愛的虎牙露了出來,我差一點就變成另一餐台式早餐。

他教我打撞球的那晚起,我看他的眼神有點不同了。
電影中男人從後方壓下、環繞著女人瞄準球的姿勢並沒有出現;
他帶著認真的語氣說:『其實這真的很簡單,只是幾何學而已。』
一顆關鍵球我手滑了至少三次,他一次又一次把白球放回來,
「J以前有跟我解釋過大概該怎麼做,可是我就是很會失誤…」
『再試一次,妳明明就打得不錯。』
結果在最後一場比賽中,我以一球之差贏了,興奮地跑上抱住他。
『我真想在撞球桌上把妳推倒。』他又給了我一個吻。

他興奮地跟我分享他的城鎮、Teesside特有的小吃,
帶著我去心繫的海邊,跟我熱愛的博物館與教堂,還有我會喜歡拍照的景點。
獨自旅行的時間已經超過一年,我習慣了自己的步調、自己的旅行方式;
出發前我還因此緊張了一陣子,畢竟跟另一個人旅行的風險還滿大的,
因此到英國之後,好幾次朋友邀約一起到其他國家,我都委婉拒絕。

可是這一次,我很快樂。
要找到能夠一起旅行的伴,是很困難的一件事情;
也雖然嚴格來說,這只算「半」旅行。

邊寫著這篇文章,邊覺得這篇文章寫得很差。
P跟我之間沒有如C那般戲劇化的發展,兩人之間的快樂也很難描述,
都是出自於一些平實、互相了解的快樂。
我仍因為C的那段關係充滿恐懼,因此當P那時在海邊問我:『你要單身回約克嗎?』
我差點哭了出來。
在能夠放下C之前,我對P充滿了罪惡感。

半年前那句「If something’s too good to be true, it is.」仍揮之不去。

所以我牽著他的手,再次語塞…

可是他在我生活中已經有個小小的地位,就在這一個月之間悄悄地建立了起來。
僅是一個月的時間,他陪著我、幫我完成手邊的工作,
調酒給我的朋友試,一起喝酒閒聊。
他想參與我的生活,因此他將我的中文狀態放進google翻譯,
試著用同樣的方法回應,逗得我朋友們開懷大笑;
在我們認識兩週後寄來的明信片上,寫著工整的「我想念你」四個字。

我知道他還會再做一樣的事情,上S.Ink,

將整篇文章放進Google翻譯,看我到底寫了關於他的什麼。

所以,親愛的P,讓我們再來開另一個條件。

「要是你能鼓起勇氣讓我刺激你的G點,我就說YES。」

關於主人的兩顆藍色小球

主人今天在我們共同經營的黑色月亮blog上post了一篇在我看來像是抱怨文的網誌。主要是提到他那兩顆最近極度憂鬱的小球,因為Lilith無法被調教,而找不到宣洩的出口。明明就是男主與女奴的SM關係,卻因為身體的自然週期等侷限,而被限制了可以接受調教的時間。如此一來,主人的性慾高漲,做奴的卻束手無策,不能替主人解悶,只能任憑主人有兩顆腫脹的藍色小球了。坐在沙發上,主人哀怨地看著我說,『嗯,好像主奴的身分瞬間被對調了呢。』主人嘟著嘴抱怨,Lilith噗哧地笑了出來,卻也只能捏捏主人的小球,安慰著說,等月事了再好好補償他們吧。不過心底深處,Lilith也有那麼一絲絲竊喜,有時候享受主奴身分對調的權力感,也是不錯的滋味呢。

屌氣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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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火車上靠走道的這側,手肘撐在腿上,手臂自然形成拱狀,
十指交扣。棉質的連帽外套覆蓋其上,做出了一個「小型的帳篷」
,讓人不知道裡面正發生什麼。

解開褲襠的釦子,鬆開褲頭,將陰莖從四角褲方便小解的縫中拉出
,我拉來鄰座的她的手。她先用指頭在龜頭周圍磨擦,再整手握住
開始套弄。

「妳有在火車上幫男人打過手槍嗎?」

她搖搖頭。

「那感覺好嗎?」

她點點頭。

「為何你露出那麼爽的表情,你好變態。」

「妳敢打,我就敢爽。」

我將頸子靠在椅背,臉轉向她,她對我說,

「親愛的,你的屌好硬,我好想幫你吹喇叭。」

有一種表情很溫柔卻很煽情,此刻的她就是。

「看妳那麼乖,賞妳看我的屌一眼吧。」

說完我把交扣的十指往胸口移動,將蓋住的外套撐出一個視線可通
過的開口。

「快看吧。」

本來應該激情到破表的氣氛突然凝住,我們互看著一秒。

「妳有聞到我的屌味嗎?」

「嗯,相當濃。」

然後我們開始大笑……

正所謂「屌氣沖天」啊。

前一晚,她溫柔地口交我,最後一滴不剩地吃進了嘴裡。這滋味濃
郁的屌氣,有著她滋潤我肉棒用的口水乾掉後混合的氣味……

@pelight